此人一直在抨击鲁迅,但鲁迅去世后,他拒绝说鲁迅一句坏话!

能在近现代文学史上留下一笔的,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梁实秋却至少有三件事,足以载入史册:

其一,与鲁迅的论战;

其二,写作雅舍小品;

其三,翻译莎士比亚全集。

这人是鲁迅的最大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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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的人认识梁实秋,大多是从鲁迅那里知道的,这位鲁迅笔下的最大论敌,作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跟鲁迅论战整整八年,论战内容涉及文学、教育、人性、阶级性、翻译理念、文艺政策等等各方面,高潮迭起,堪称近代史上第一论战。

两人论战的起源在1927年,梁实秋刚从美国留学回来,应《复旦旬刊》编辑的约稿,发表了一篇《卢梭论女子教育》,认为文学最重要的就是体现人性,对卢梭进行了批判。

文章发表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鲁迅对卢梭很敬仰,就写了一篇《卢梭与胃口》,对梁实秋的观点进行了反驳。过了两天,可能觉得还没过瘾,就又写了《文学和出汗》一文,继续对梁实秋的文学观点进行批判

梁实秋年轻气盛,对当时已名满天下的鲁迅毫不畏惧,回击道:

“有一种人,只是一味的‘不满于现状’,今天说这里有毛病,明天说那里有毛病,于是也有无穷无尽的杂感,等到有些人开了药方,他格外的不满:这一服药太冷,那一服药太热,这一服药太猛,那一服药太慢。把所有药方都贬得一文不值,都挖苦得不留余地,好像惟恐一旦现状令他满意起来,他就没有杂感所作的样子。”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交锋。

两人的论战趋于高潮是在1929年。那年,鲁迅翻译了《文艺批评》一书,梁实秋看后,认为鲁迅的翻译文风不合适,发表了一篇《论鲁迅先生的“硬译”》,进行了批评。而鲁迅则以《“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进行了反击。

这人是鲁迅的最大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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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鲁迅是左翼作家的精神领袖,因此很多左翼作家也都加入了论战,尤其是冯乃超,在《拓荒者》发表文章称:“然而,梁实秋却来说教……对于这样的说教人,我们要送‘资本家的走狗’这样的称号的。”梁实秋也不甘示弱,回敬道:

“《拓荒者》说我是资本家的走狗,是哪一个资本家,还是所有的资本家?我还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谁,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带着几份杂志去到主子面前表功,或者还许得到几个金镑或卢布的赏赉呢。”

据说,鲁迅知道后,冷笑道:“乃超还嫩一些,这回还得我来。”于是亲自上阵,发表了那篇著名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对梁实秋讽刺道:

“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不知道谁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见所有阔人都驯良的原因,也就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证据。即使无人豢养,饿的精瘦,变成野狗了,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不过这时它就愈不明白谁是主子了。”

从此,两人的论战越来越激烈,涉及的内容也越来越多样,俨然成了民国文坛最具战斗性、观赏性的场面

然而,鲁迅去世后,梁实秋却选择了沉默,拒绝说鲁迅一句坏话,连对自己的女儿都绝口不提。后来他的女儿去了美国,才知道了自己的父亲曾跟鲁迅有过那么惊天动地的论战。有一次她问父亲:“你和鲁迅为什么互相看不惯?”梁实秋沉默良久,才说:

“我跟鲁迅并没有仇恨,只是对问题的看法不同而已。”

翻开梁实秋先生的散文,可以说是士大夫文学的延续,闲情逸致,有可取之处,因人而异。鲁迅曰“丧家的资本家走狗”,毛泽东评价为“为资产阶级服务的代表人物”,当然二者的评语有些时代因素,但反正是有钱阶层,出身很高。

梁实秋否认文学有阶级性。从文学创作的主体来说,梁实秋认为文学是天才的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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