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烫发失败的女孩的自白

大家好,我是马路的朋友鸢尾不二子。

今天,是我烫头失败的第十天,我取消了五一的旅游计划,躲在家里,过着禅师一般的生活,深居简出,与世无争,默默写稿,真好。

在我闭关期间,许多女性朋友看到我的朋友圈,都表示感同身受,并热情地同我分享了她们烫发的失败经历。

除了我的姐妹们,快乐源泉《1818黄金眼》里也有不少让人又心疼又好笑的惨案。

比如这位辛女士在春节前夕想换个漂酿的新造型,诉求很简单,紫色波浪卷,结果不仅没紫又不卷,从侧面看倒像个毛发茂密的雄狮。

还有这位小护士,听了发廊经理的建议做了发型,效果嘛,用当事人的话来形容就是“像个老太婆一样”。

更有甚者,将一头长发及腰的秀发全权交给Tony,换来得却是烫焦10几厘米的结局。

我这才发现,烫发失败,就像长青春痘一样,可能是许多爱美女孩儿都逃不过的悲伤话题。

而这些悲伤背后,必定有一位鬼斧神工的Tony老师。

今天,就让我们揭一揭伤疤,细数那些让人不堪回首的烫发记忆。

@鸢尾不二子

我曾经有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让我每天早晨都能比别人多睡十分钟。因为它特好打理,梳两下就完事儿。

唯一的缺点是太过寡淡,导致我的同事和朋友一致认为,这么小清新的发型配不上我狂野的内心。于是,在某个清晨,我可耻地动摇了,心里产生了一个罪恶的念头:呃,要不,我去烫个头?

抱着这个念头,我蓄了小半年的头发,勉勉强强过了肩膀。蓄发尴尬期的痛苦就暂且不说,好歹也算熬到了可以做造型的这一天。

我来到了某知名连锁美发店,斩钉截铁地告诉Tony,我要烫头,烫个渣女大波浪,最好能烫成图上这样。

Tony说大波浪不太行,你看小卷烫怎么样。

我还没摸清这两个天差地别的发型之间的联系,Tony就把我摁到了座位上,手起刀落,咔咔一顿狂风乱剪。眼看着自己的头发越来越短,我,欲言又止。

电石火光之间,他又收刀落幕,前后不到两分钟,他已经给我招呼上了发卷和定型水,然后转身潇洒离去,我,目瞪口呆。

随后,折腾了俩小时,Tony宣布大功告成,我站在镜子前,竟不知道镜子里的女孩是谁。

这邪魅狷狂的弧度,这浑然天成的凌乱,这看一眼就知道活不过下次洗头的持久度,我不禁质问Tony,你确定这发型能坚持到五一?!

Tony不可置信地回答我,当然啦,你少洗几次头不就好了?!我:……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碰见合租的室友从对门出来,她说,“你昨天不是说去烫头来着?没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我这一头要卷不卷,要乱还挺乱,干枯得像杂草,毛糙得像狗窝一样的头发,

真的不是没睡醒!

真的是昨天才刚刚做的新发型!

@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姐妹

没有什么发型能比尴尬期还丑。

如果有,那就是烫了头之后的尴尬期。

原本烫头是为了缓冲一下尴尬期,却没有料到,烫了头的尴尬期,更,尴,尬!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烫了这个发型显老,把我二十出头的少女衬出了三十好几的气质。

随着头发慢慢变长,岁月仿佛在我身上流动得更快了一些,我看上去就像一个儿子已经上中学的家庭主妇。

以至于连我妈都不忍直视。

而且烫发严重改变了我的发质,即使是每天抹护发精油,也没法隐藏我的本体了,事到如今,只能告诉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

没错,

我就是,

金毛狮王!

@专业鸽子养殖户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有个绰号叫鸽王。没想到,我在理发店,遇到了比我还会鸽的Tony鸽老师。

我预约的是十二点半做头发,但直到下午三点我才见到Tony鸽老师本尊。

天真的我以为,这两个半小时就应该是等待的终点,没想到,只是另外一场等待的开始。

披上罩衣后,等了又得有二十分钟,鸽老师才姗姗来迟,手上还戴着沾满了染发膏的手套。

他伸出小拇指随意拨弄了几下我的头发,随后特高冷地审判了一句。

“做不了。”

做不了?!

我等了三个小时你才告诉我做不了???

鸽老师的意思是,一年内做过拉直的,做不了纹理烫,当然我要实在想做也可以,那就不能用200块的药水,要买688的进口高级药水。

我被美丽冲昏了头脑,一口答应了,随后,鸽老师脱下手套,捻起剪刀,剪了不超过十下,就把我丢给了一个学徒,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就像一个头悬梁锥刺股的苦难书生,在烫发仪上被挂了了一个小时。整个肩膀和脖颈都僵硬酸痛,额头冒出了一层汗。鸽老师才再次姗姗来迟,轻描淡写地说道,“烫二十分钟就好了,忘记给你撤了。”

我的内心:?!????!??!

鸽老师如同一只来去自由的蝴蝶,幽幽地出现在背后,啧啧嘴,拨弄一下我的头发,再幽幽地离开。甚至,最后洗头的时候,还自顾自出去接电话,把我丢在了洗发台上。我微笑地躺在洗头台上,宛如一具安详的尸体。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最后,我的头发是朋友帮我洗的,洗完是我自己拿吹风机吹的。

离店结账的时候,账单上赫然写着:洗剪吹30元+进口XX药水688元+美发总监造型指导85元

那一瞬间,我和我朋友的表情:

@ 我五岁了吖

我经常怀疑,究竟是我色盲,还是Tony老师们对色彩总有自己的理解。

读大学的时候,特别流行奶奶灰和闷青色,听说奶奶灰要漂三次发,我就怂了,心想,闷青也挺好看,那就闷吧。

所谓闷青就是这样黄中带点绿,低调不惹眼,充满少女感的发色。

但!是!

Tony也不知是手抖,还是怕我不够惊艳众人,青色没闷住,倒是给我染了一头鲜艳的绿。那段时间我都不敢翘课,因为全班只有我一个闪亮的绿头。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最近,我又被Tony老师带进了色彩的地狱。

这是我想染的发色。

这是Tony老师认为我想染,并且给我染了的发色。

行叭,我哪儿敢说话。QAQ

@ IVannn

到现在讲出来我都觉得很魔幻,我烫的头,第二天直接崩了,跟没做一样,到店里去找Tony算账,他跟我说,肯定是我吹头发的姿势不对。

马路有话说:

以上的惨痛经历都说明了一个问题,全世界的Tony都是一个样,他们的嘴骗人的鬼。

作者 | 鸢尾不二子

打开APP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