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广时评】在亚洲的天空下 构建新的文明与繁荣

亚洲文明对话大会逢天时、循地利、促人和。天时、地利、人和,是亚洲各国古老文明遗产重要的元素。只要留意关注全球企业五百强榜单、观察各国中产阶级群体的成长、追踪全球财富和资本的转移、流动,有识之士们的眼光在紧紧盯着亚洲。统计数字预测,到2020年,亚洲享受中产阶级生活的人数,将飙升到17.5亿。目前,亚洲各国的对外贸易、对外投资,超过一半以上的规模,是在亚洲区域范围内实现的。亚洲的发展和繁荣,亚洲社会在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呼唤着更新、更加美好的亚洲文明。

近代亚洲文明的式微和文化衰败,恰恰与近代亚洲经济的崩溃相随相伴。近代的亚洲经历过文明的隔阂与封闭,彼此隔阂与封闭的结果是发展的停滞、国家的落后。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奈保尔在《印度:受伤的文明》书里,写到他踏上祖先的国度——印度的印象:“没有任何文明对外在世界那么缺乏抵御能力;没有一个国家那么轻易就被劫掠,而从灾难中学到的又那么少。”新加坡政治家李光耀的回忆录,记载了他到英国留学时候心里的苦恼:“我们没有学到本身的亚洲文化,又不属于英国文化,结果迷失在两种文化之间。”

这次亚洲文明对话大会告诉世界,亚洲经济的活力正在重新释放,新的亚洲文明在焕发出勃勃生机。在日本出版的《用地图看懂世界经济》显示,近三十多年来,全球经济活动、全球贸易因为中国等亚洲各国加入全球经济体系,世界经济的重心越来越朝着亚洲转移。2007年,在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爆发前,华尔街投行的经济学家斯蒂芬·罗奇提出:“说到亚洲,就意味着变革。世界其他地区要回答的一个关键问题就是如何应对这一变革。西方世界越是对亚洲的崛起有抵触情绪——这正是美国政府的最近动向可能带来的风险,亚洲地区就越有可能选择走自己的道路。”斯蒂芬·罗奇十二年前说的话,今天还有意义。

亚洲的成功实践,是亚洲各国胸怀开放的见证。文明对话带来的语言、思想、观点和文化的交流,促使充裕的信息、资本、技术、劳动力和生产能力在亚洲国与国之间更顺畅地转移和流动。以亚洲最大的经济体中国为例,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学习借鉴日本的外向型经济模式和产业政策,引入了日本的公司治理、企业管理做法,到现在,中国的外汇储备名列世界第一,以海尔、华为、阿里巴巴等为代表的中国企业管理,已经走向世界;中国学习亚洲“四小龙”加工贸易的成功经验兴办特区,现在,从沿海到内陆的各类特区、自贸试验区,是拉动强大中国经济的发动机;中国引进孟加拉国经济学家尤努斯创立的“穷人银行”小额信贷模式,在扶贫攻坚上发挥了重要作用;中国学习借鉴菲律宾、马来西亚、泰国等开展农业绿色革命、提高农业生产效率的做法,中国还学习新加坡社会治理的有效办法......这些都是亚洲文明互鉴、互学、互动的典范。

亚洲文明与繁荣的成果,理所当然由亚洲的每一个成员共同分享。二十多年前,当突如其来的金融危机席卷亚洲,那时并不富裕的中国,在自身的出口也遭遇重创的条件下,仍然坚持人民币不贬值,并向东南亚国家紧急提供了60亿美元,帮助他们稳定本国货币。那场危机后,亚洲各国经济增长快速回复。世界银行的专家在总结亚洲各国应对这次危机的经验时,提出亚洲经济的复兴具有一些共同的特征:不断加速吸收新知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更加有效的思想交流、尤其是更为深刻的社会融合。

亚洲大家庭充满了无限活力、蕴含着巨大动力;当然,亚洲社会十分复杂,也面临着诸多压力。这次亚洲文明对话大会是倾听亚洲各国呼声、交流亚洲未来发展建言的重要场合。亚洲不同文明之间的有效和持续的对话,将见证漫长古老的亚洲文明,在二十一世纪的传承与迭代;她从亚洲古代商贸通道上跋涉的商旅、驼队,从太平洋、印度洋上的单桅帆船、三桅帆船,到今天的远洋巨轮、现代化集装箱码头、供应链、物联网、货币结算与数字经济,现代经济的样态和现代科技成就,让古老的亚洲文明涅槃重生。在亚洲的天空下,亚洲各国人民正在构建新的文明与繁荣。(央广评论员 杨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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