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原型探秘(二)

神话源自人类无文字时代,也可以说是古代人类母亲们经历千百年的积淀、集体创造的、口头传承的育儿“音频教科书”。事实上,针对中国北方少数民族而言,神话是通过幻想的方式把客观世界加以形象化、拟人化,是北方各民族儿童时期的“世界观”和认知体系、价值体系。相信每个人在儿童时期都是在由母亲口语勾勒出的神话世界中长大成人的。

待到识了字,《西游记》原著呈现在我们视野中的则是另一幅气势恢宏的神话世界。小时候早已形成的半现实半神话的“世界观”、“认知体系”得到了进一步完善,且以一种立体的、形象的、理想化的状态根植于灵魂的的深处。直到随着年岁的增加,“神魔鬼怪”意识与唯物论倡导下的、科学的“三观”之间的博弈从来没有停止过。想必不同行业的、经历过不同文化教育的人们对《西游记》中反映出来的神话世界也会有不同的见解和认知吧!以下文字只代表笔者对小说《西游记》中呈现出来的官僚体系的认知和理解,不映射(影射)当今现实中的任何事物,拒绝任何人进一步的挖掘和引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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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皇大帝

  在《西游记》中,玉皇大帝是天宫一号人物,同时在书中出现了大唐皇帝李世民,这意味着玉皇并不代表特定历史时期特定的皇帝形象。根据《西游记》中呈现出的时空观,“天庭”代表的是历代中原王朝的整合体,也可以是整个唐朝的缩影。

用现代人的观念来认识,玉皇就是中国中原地区人类的正统意识形态,象征的是儒家帝王文化的最高精神之父。唐王李世民是出现在《西游记》中的一个具体的帝王,作者这样编排也极其符合中国几千年来形成的帝王文化的精髓。现实中的帝王们也自称为“天子”,这些“天子”们的“天父”就是玉帝无疑。从文化的角度来认识,“天庭”与“玉帝”代表的就是伟大的农耕汉文化。

经过对《西游记》原著第七回 八卦炉中逃大圣 五行山下定心猿中的一句话进行分析,玉皇大帝另有原型:

佛祖听言,呵呵冷笑道:“你那厮乃是个猴子成精,焉敢欺心,要夺玉皇上帝尊位?他自幼修持,苦历过一千七百五十劫。每劫该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你算,他该多少年数,方能享受此无极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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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读《西游记》,首先要破译隐藏其中的“密码”!(里面有不少密码已被笔者破解) 在第二回 悟彻菩提真妙理 断魔归本合元神 中有两句话:“攒簇五行颠倒用,功完随作佛和仙。”这里的“颠倒”二字就是在暗示读者,西游故事不遵循常规,品读时不能用常规思维。通常情况下为师者常在批评学生读文章不可以“断章取义”,但在品读《西游记》时必须要断章取义!也就是用现代最时髦的说法就是:“要用辩证的思想去理解《西游记》,要明辨哪些是写实、哪些又是“神魔化”、哪些是“指桑骂槐”等等。

“一千七百五十劫”?理解为1750年,很合理。按后面的数字:每劫该十二万九千六百年?这个数字不现实!需摒弃不用。《西游记》作者时不时地插入一些不合理的数字或想象,我们后世读者如果充分考虑《西游记》诞生年代的人文环境(明朝文字狱),不难理解《西游记》作者必须要将很多想要交代的事件进行加密处理,但又恐怕读者完全不理解作者的意图,因此要处处提醒,还要鼓励读者:“功完随作佛和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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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七百五十劫”,其实就是一千七百五十年。该数字是《西游记》作者主观认为的“玉帝”的寿数。从明朝《西游记》诞辰之时起,倒推1750年,正好是汉太祖高皇帝刘邦荣升天堂的祭年——前195年。这也证明了《西游记》作者主观上认为至高无上的尊神“玉皇大帝”的原型是汉太祖高皇帝(讳)刘邦。“十二万九千六百年”,是《西游记》作者杜撰的宇宙的寿数,不可当真。

《西游记》故事发生在西域,中国的西域之地是北方少数民族居住地,《西游记》作者是汉人。我们试想:一名具备顶尖文学水平的明朝文人,正常情况下他的灵魂深处的、他认为最伟大的朝代是哪个朝代?他最为崇拜的历史名人会是谁呢?《西游记》通篇在讲着历世历代帝王们的故事,作者最有可能会将小说中的天宫一号角色影射何人?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西游记》作者,请告诉我: “玉皇大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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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

“西王母”是昆仑文化的始祖,她同样代表生活在中国西域百姓们的正统意识形态,她的原型是中国西部地区牧羊人的女性首领。根据《山海经》中对王母的描述,“西王母”极有可能是羌人原始宗教“苯教”的代言人,也就是“神巫女”。在古代,“首领”可以是“神巫”,但“神巫”绝对要为“首领”服务。让观看过“神巫”表演的人去分析《山海经》中对西王母的描述,很容易理解文中的王母形象是戴着面具、穿着兽皮的“神巫女”在主持宗教仪式。

在中国西部,恶劣的自然环境为人们的生存造成了巨大的压力,人类及牲畜的繁衍决定了民族的生死存亡,所以在这里“女性”的地位要高于男性,西域百姓崇拜“西王母”没有悬疑。

在《西游记》中,西王母以“天母”的形象出现,并与玉帝真似一对夫妻,这是对中原农耕文明与河湟游牧民族融合的形象体现。

《西游记》中对角色西王母的表现是以“蟠桃胜会”为纽带的,孙悟空偷食西王母的“蟠桃”是最为经典的故事情节。多少年来,笔者也真以为孙悟空偷食了王母的蟠桃因而得罪了天庭,总想着玉帝“傻”得可爱,竟让“猴子”去看管桃园,这分明是“用人不当”么。如果将“吐谷浑”作为孙悟空的生活原型,《西游记》中西王母的“蟠桃”不是生活中普通的桃子,“偷食蟠桃”等情节有更深的象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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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的领地是今天的青海省,“瑶池”是指“青海湖”。《西游记》作者用较浓的笔调刻画“偷食蟠桃”故事情节,分明是向读者暗示孙悟空的行径严重冒犯了“西王母”的尊严。作者为什么把“蟠桃”作为孙悟空与西王母交恶的道具呢?我们通常食用的水果是没有性别的,如果用水果象征男女性别,那么“桃子”象征的是女性。用汉字“桃”为孩子取名,这个以“桃”字为名的孩子肯定是女孩,这是中国汉文化使然。唐朝诗人崔护笔下的《人面桃花》是典型的例证,用“桃花”形容的人物当然是男人们心中美丽的少女。同样,“西王母”在她的“桃园”里培育的千年桃树结出的“蟠桃”决非是用来食用的桃子,而是西王母的女性子民。是个男人,如果“吃了”这样的“桃子”,“延年益寿”、“传宗接代”一点问题也没有。这里的“吃了蟠桃,长生不老”除了象征生命的健康之外,还象征着人类一代一代的繁衍。显然,“蟠桃胜会”所代表的具体意义也就是各个地方的庙会(在青海就是花儿会)。在古代的庙会上,数不清有多少对青春少年、少女结为美满伉俪。在中国神话中,西王母的主要职责就是掌管人类繁衍之重任。在古代,任何一个民族都会有“生殖崇拜”情结,但在中国汉文化中,对“两性”问题的描述向来是极其含蓄的。在《西游记》原著中,“蟠桃胜会”四个字中,使用“胜”字,而不是今天的人们写成的“蟠桃盛会”,这“胜”字,用《说文解字》来解读,也是和“性”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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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蟠桃胜会”上享用西王母“仙桃”的队伍中,“孙悟空”不在邀请的名册中,何也?就用“神魔”的视角来理解令人费解,世人会觉得西王母也太没“眼色”了,那些无名小仙也在被邀请之列,唯独忘掉本领高强的孙悟空,这不是在“自找麻烦”吗?如果将“吐谷浑”作为孙悟空的原型就有答案了。历史上的“吐谷浑”是小股鲜卑流民辗转来到甘青两地,迅速壮大成为强部,统领甘青两地诸羌部落,建立吐谷浑王国称霸三百余年。作为本地原始部落的神灵“西王母”看来,吐谷浑政权是不入流的、非正统的。但他们拚借武力霸占“桃园”、强吃“仙桃”,西王母肯定会“非常生气”,也会非常“委屈”,于是要向玉帝告状。

如来和观音

《西游记》中,如来等人是玉帝请来的“客人”,请他们来是为了对付“不听话”的孙悟空,如来果真用他的“手掌”变成“五行山”压了孙悟空五百年。孙悟空很顽劣,至高无上的玉帝拿他没办法,道家的祖师“老君”也拿他不住。《西游记》作者作这般描述看似在抬高佛教的地位,贬损皇权,很多学者也以此为依据断言《西游记》作者有意在鞭挞皇权。但故事的结尾孙悟空被奴化了、世俗化了,玉皇还是高高在上。《西游记》作者自己树立的“英雄”形象,到后来自己将他“阉割”了,变成了“温顺”、“听话”的良民,作者到底要表达怎样的思想?

如果将“吐谷浑”视为孙悟空的原型,以上问题不再是问题。

吐谷浑原本来自辽宁昌黎地区的鲜卑人,在四世纪初佛教思想对这一地区不会有影响,不忌讳杀戮的“萨满教”是他们的主流宗教。乘中原八王之乱鲜卑人在中国大地上纷纷建立政权,这与鲜卑人的好战秉性是分不开的。同样,吐谷浑也在甘青两地建立了政权,倚仗萨满教凝聚人心。但吐谷浑政权的疆域与中原王朝毗邻,游牧文化与农耕文化之间的冲突在所难免。《西游记》中,玉帝难以降服猴王这一情节,映射的就是儒家、道家与萨满之间的冲突。

  现实中,削弱吐谷浑三百余年强大政权的正是隋唐政权和吐蕃政权,但彻底教化吐谷浑余部思想的不仅是中原儒、道文化,更多的则是印度佛教文化。《西游记》作者在明朝时期所目睹的是吸收了佛教思想之后的吐谷浑温顺良民,不再是唐代诗人笔下的“吐谷浑盛强”。

 《西游记》尽管是“神魔”小说,但作者并非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他所塑造的角色并没有脱离“历史”这个刚性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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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表示孙悟空为什么对很多“妖怪”不斩尽杀绝?其实在《西游记》中出现的“妖怪”很多是没有被先进文明教化的少数民族首领,也有很多是少数民族群众所公认的落后的价值观,也就是贪欲笼罩下的“人心”。

如来所代表的极具怀柔的佛教思想要教化的正是被冠名“妖怪”的人心,恨不得“乱棍打死妖怪”的思想也正是萨满教所倡导的激进派思想,用这样的思想治国,催生出的肯定会是暴君统治下的暴政。

也有人说《西游记》前后部分的孙悟空性格有很大的反差,并调侃道:“开始,孙悟空为自己做事,个人的潜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后来的孙悟空为人‘打工’,他没有必要拼命”。这样的评价极其符合大众的“小我”心理。如果“吐谷浑”是孙悟空的原型,孙悟空前后性格的变化恰好反映了“吐谷浑一族”思想意识形态领域的转化,吐谷浑政权先前的主导思想是萨满教,吐谷浑所统属的诸羌部落信奉的是“苯教”,这两样宗教形式都不避讳“杀戮”。印度佛教的传入,很温和地影响了吐谷浑部众的思想。孙悟空性格上的变化就是受到了佛教的影响所致,反映到现实就是整个吐谷浑民族在上千年跨度的历史长河之中所引起的改变。也正如读者所调侃的意思,先前吐谷浑族也得确在为自己打天下,后来分作两个部分,一部分归顺了中原王朝(诺曷钵携弘化公主奔凉州) ,另一部分归顺了吐蕃王朝(吐谷浑大臣素和贵投靠吐蕃),直到元朝又合二为一了(土司制)。这一点在《西游记》中也集中体现到了。“真假孙悟空”的故事情节就是对吐谷浑内部分裂为二后又实现统一的描述。

  总之,印度佛教对吐谷浑的影响是空前的,如来的“手掌”真的是法力无边。

二郎神

在青藏高原,“二郎神”是家喻户晓的英雄。但中原文人却将“二郎神”当作了道教中的一个神仙,特别是受神话故事《宝莲灯》的影响,不知道“二郎神”的出处。

“二郎”神的全称是:“二郎格萨尔”,是藏语。直译就是“沟里的花”,意译就是:“岭国英雄”。史诗《格萨尔王传》中所赞扬的就是“二郎格萨尔”。“二郎”就是“二郎格萨尔”的简称(二郎、岭,这些字的谐音在土族语言中就是代表吐蕃民族)。《西游记》中的“二郎真君”就是为藏区的统一做出过贡献的英雄们的集合体,神话中就是历代英雄们的灵魂;也可以象征伟大的吐蕃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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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龙王

 

龙王的职责就是掌管天庭的“水”。中国是农业大国,《西游记》中代表“水”权的龙王就是朝廷派往各地的地方官,“四海”象征中原王朝所统领的、百姓赖以生存的土地,“龙宫”代表各辖区的城池。也就是说,朝廷派出的各地方长官就是“龙王”的生活原型。

  值得一提的,在四海龙王中东海龙王的地位更为显赫。在现实历史中,吐谷浑王朝与五胡时期称霸中国北方的苻坚来往密切,苻坚之父的封号就是“东海王”,因此东海龙王的原型极有可能是苻坚父子,也可能是隋炀帝杨广。对四海龙王的原型在以后的章节中有专题讨论。

唐僧

 

长篇百回版小说《西游记》故事是以唐僧取经为题材、以取经路途中的遭遇为线索展开的,叙事风格系神魔化的浪漫主义,解读此书绝不能让作者牵着读者的鼻子走,先要深入解读作者著书的意图、作者所处的环境、采用的手法,这样才能不被神魔所惑,才能领略本书的真谛,要深信作者写神魔故事绝不是要向读者宣扬神魔理论、讲述神魔故事,而是假借“神魔”要讲“人”的故事。

结合现实再思考:“佛教”的创始人是印度的释迦牟尼,释迦牟尼仅仅是创始人。佛教本身的发展、壮大、传播,形成一部理论体系靠的是千万信众的共同努力,绝非一人之能所及,也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就的。

同样,佛教从印度传到中国也不是唐玄奘一人的功劳,早在唐玄奘之前,印度佛教已经完成了传播、返流、再传播的过程。在唐玄奘之前,来往于中西方商道上的数不清的各色人物都为佛教的传播起到了直接或间接的作用。但在《西游记》中,作者为了高度概括佛教传播史、也为了叙事方便,将佛教典籍的运输、佛教思想的传播等重任压在了《西游记》人物角色唐僧一人身上。在品读《西游记》时,果真将唐僧认定为唯一的取经人,将孙悟空等人确认为帮助取经的人,如果以这样的态度去解读《西游记》,那么《西游记》故事在妙趣横生的同时却又迷雾重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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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宋代的《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中就反映出取经的“唐僧”不是唯一的,而是经历了几代人的努力。择一段原文:

僧行六人,当日起行。法师语曰:“今往西天,程途百万,各人谨慎。”小师应诺。行经一国已来,偶于一日午时,见一白衣秀才从正东而来,便揖和尚:“万福,万福!和尚今往何处?莫不是再往西天取经否?”法师合掌曰:“贫僧奉敕,为东土众生未有佛教,是取经也。”秀才曰:“和尚生前两廻去取经,中路遭难,此廻若去,千死万死。”法师云:“你如何得知?”秀才曰:“我不是别人,我是花果山紫云洞八万四千铜头铁额猕猴王。我今来助和尚取经。此去百万程途,经过三十六国,多有祸难之处。”法师应曰:“果得如此,三世有缘。东土众生,获大利益。”

文中称:“和尚生前两回去取经,中路遭难”,这里已经包含佛教倡导的“前世今生”的思想。我们知道唐僧是金蝉子转世,金蝉子是历代“唐僧”们的灵魂,灵魂“金蝉子”是不死不灭的,两度中路遭难的是金蝉子的肉身而已,这是对“唐僧”形象的通俗理解。佛教中有这样的倡导,作者顺势这样去描写。

用历史角度去品读这段话,我们不能回避的事实是佛教的传播从东汉永平十年(公元67年)正式由官方传入中国 。并在佛教历史上留下佳话:“明帝永平十年(67年)明帝夜梦金人飞行殿庭,明晨问于群臣。太史傅毅答说:西方大圣人,其名曰佛,陛下所梦恐怕就是他。帝就派遣中郎将蔡愔等十八人去西域,访求佛道。蔡愔等于西域遇竺法兰,摄摩腾两人,并得佛像经卷,用白马驮着共还洛阳。帝特为建立精舍给他们居住,称做白马寺。于是摩腾与竺法兰在寺里译出《四十二章经》。”

从东汉到宋代佛教的传播经历数百年,《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中的“前两回”,已经是对数个朝代的高度概括。《西游记》中对这一概括也有体现,在第十三回“陷虎穴金星解厄  双叉岭伯钦留僧”中,唐僧得到镇山太保刘伯钦的留宿。人名“刘伯钦”中有两层含义:“刘”是汉朝国姓,谐音有“留”之意;“伯钦”,谐音是土族语言中的“猎户”。安排一个刘姓猎户在此解唐僧在大唐国界的最后一难,这样安排有很深的寓意。刘伯钦是当地的镇山太保,“镇山太保”就是昆仑神话中的“山神”,也可理解为“土地神”。笼统地讲,大唐地界的镇山土地神只能是诸大汉天子的“灵魂”,因为隋唐之前汉地的主人姓“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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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奘,一位杰出的取经人,也是中原汉地与西域天竺国之间的使者,小说《西游记》中他是上下千年来佛教传播史上的所有虔诚信众的灵魂、也代表人类向往美好生活的信念。

  《西游记》中的主要角色之一——唐僧,是在现实历史中的唐玄奘为原型,以玄奘取经故事为题材进行夸张、虚构出的人物角色。小说中的取经故事折射出的是中国上千年以来的佛教传播史,作者将对佛教传播有贡献的历朝历代的君王们的灵魂聚在一起,组成了小说中的取经队伍。该队伍的出发点在唐朝古都长安,途中遇到的孙悟空映射地处西域的吐谷浑王国;猪八戒映射明王朝;沙和尚映射沙漠王国元朝。将不同朝代,不同地理位置的君王聚到一起,这本身不合逻辑,但要是按照佛学及昆仑文化时空观,将不同朝代、不同地域的君王灵魂聚在一起,这种表现手法能征得西域少数民族群体的认可和赞同。史诗《格萨尔王传》就是采用了这种手法,格萨尔王的灵魂可以在不同历史时期、不同地点,只要民众需要他就会从天上降生。

  西游故事中还有其他很多角色,每个角色都有清晰的原型,在之后的文章中仔细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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