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侠:英雄远征》中彼得心理探究

《蜘蛛侠:英雄远征》上映11天,取得了近十二亿元的票房成绩,今天我就来探究一下蜘蛛侠的心理成长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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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曾有学者通过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对超级英雄进行分析,强调超级英雄受到观众喜爱的成因分析,毫无疑问,蜘蛛侠就是其中一个颇具有符号意义的超级英雄。

蜘蛛侠的诞生是时代发展的产物,随着战争的结束,民众对漫画的兴趣逐渐降低,对于超人等完美形象出现了鄙视感,究其原因是距离感太远,现实压力过大,因此观众们对平民化的英雄人物需求迫切,而蜘蛛侠本身就是这样一位“有缺陷”的人物,彼得应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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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习成绩一般,没有显赫的家事,更不想拯救世界,他只想在自己的房间里按部就班地过好自己的一生。而随着9.11时间的爆发,美国再次陷入到战争的阴霾之中,好莱坞式的超级英雄电影可以说是拯救美国人民居高不下失业率的灵丹妙药,蜘蛛侠满足了大众对于精神方面的图腾崇拜需求,父母双亡,只有阿姨叔叔照顾的彼得·帕克在身世上极容易引起观众的怜悯和同情。

而身手敏捷、感官敏锐的“蜘蛛感应”恰好又满足了观众们对于横跨高楼大厦、无拘无束自由移动的终极幻想,因此从2002年《蜘蛛侠》开始,彼得就一直定位于纽约曼哈顿街区,这种高楼林立的视角更容易展现出彼得游刃有余的漂泊感,而到《英雄远征》中,需要更好展示他思想的蜕变,因此转换到视野开拓的欧洲国家,在这里我们看到蜘蛛侠行动的受限,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没有了依附的高楼,蜘蛛侠再也荡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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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的受限与内心的困境一致,从彼得·帕克获得超能力起,看似他获得了自信和力量,可是内心他仍然经历着巨大的煎熬,叔叔的离去让他铭记“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钢铁侠在《复联3》结束后甚至将权威的眼镜也毫无保留的给了他,这种责任压在普通人身上有多残酷可想而知。

蜘蛛侠只是一个基因变异的草根英雄,他依然要面临学业、生活、感情、家人的羁绊,斯坦·李着力展示他们生活的困境,从而让观众心中更加理解、体会他们的处境,进而联想到现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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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代蜘蛛服不合身到贴身再到改进终极战服,钢铁侠是蜘蛛侠如父如友的伙伴,蜘蛛侠梦想加入复仇者联盟,这是事业上的一种上进心,但是一旦朋友死去,当现实的压力来临时,他却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这种悲伤和孤独的感觉在每个人的生活中都曾感同身受,因此更容易有代入感。

这种机制在心理学中被称为逃避机制,是人类面对危险时一种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状态,在叔叔死去的时候,彼得也曾陷入沉重的心理负担之中,他把死亡与自己的责任连到了一起,进而增加了他的心理负担。

如果想要从根本治愈,必须让他意识到亲情和友情的宝贵,或某种程度上说,玛丽·简和托尼·史塔克在不断为彼得疗伤,在有领导者的时候,他意识不到心态上的失衡,无依无靠时才会加深这种体验。

那什么才是成长呢?成长就是不断地面对问题,一次不成功就再来一次,直到克服那些心理上觉得无法战胜的困难,不管他是来自833宇宙还是616地球。也不管对手是神秘客还是尼克·弗瑞局长,追求过程的真实比结果更重要,虽然有时候这显得有些狭隘和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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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难的就是认识自己的不足,当彼得连自己都无法挽救的时候,怎么可能把挽救地球的重任扔给他,要知道他不过是一个16岁未成年的孩子,他无法摆脱环境对他的影响,还沉浸在拯救世界与恋爱的困境之中无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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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皮曾是彼得的贵人,他对彼得说“托尼知道你会坚持下去,所以他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武器永远是为人服务的,彼得曾经想放弃带这身衣服,这正是他内心真实想法的投射,为什么那么多人不选,雷神、惊奇队长、美国队长,他们个个能力都在蜘蛛侠之上,可是尼克简单的一句“都不在”就打发了彼得,也就意味着切断了他思想依附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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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废墟之上重建家园容易,难得是改变一个人根深蒂固的思维模式,神秘客的恐吓只是引发蜘蛛侠思考的导火索,如何战胜心理的魔咒才是影片最重要的推手。

显然,影片没有放大彼得内心的矛盾,而是更加强调机器与人类斗争的过程,神秘客构建的虚幻王国更像是善恶思想的博弈,这种竞争是无形的,但却会最终决定一个人的行为模式,在恍惚中,彼得迷茫过,但是这段时间并不长,影片淡化了他解脱的终极法宝,只是在困难面前,方法永远会多过困难,观众也会随着彼得更加注重现实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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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建国时间不过三百多年,他的文化更加偏重于世俗娱乐性,满足观众的情感需求显得更加重要和迫切,所以民族主义、美国梦、保守主义等交融在一起,而蜘蛛侠的嬗变也体现在精英文化向多元文化的过渡之中,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深究。

美国电影中层出不穷的超级英雄表达出民众对自由民主精神的追求,也体现出了理想主义和机遇精神的碰撞,从个人英雄主义发展到联盟英雄主义是就是其表现方式,观众们也要理解,蜘蛛侠再强也只是个体,面对集体力量仍显得弱小,只有团结其他英雄才是光明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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