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社我来讲」为什么我的眼睛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大约有二十年了。或许,更早一些? 可我实在记不清,我们是在一个什么场合见面的。只记得,初次见面,没有

大约有二十年了。或许,更早一些?

可我实在记不清,我们是在一个什么场合见面的。只记得,初次见面,没有寒暄,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是不是呢?时光就像一把刷子,它抹去了很多美好的记忆。

可我记住了这双眼睛。他目光里带一点点女孩儿样的羞涩,带一点稍稍的淡漠,带一点自甘边缘的沉默,有尊严的、内敛的沉默。那目光却又是温润的、清澈的、宽和的。还有,怎么说?如果说是一泓泉的话,是可以见底的,如若投下一粒石子,是可以听得见琴声的;如果是一眼井的话,却又是深邃的,有梦幻的。这就是赵立功的眼睛。这就是我认识的赵立功。

记得,最初,立功是《大河报》创刊以来最早的文化版的编辑和记者,一个在新闻岗位上却又被文学修行的小伙子。后来,他成了一个开“茶馆”的。他的这个“茶馆”别开生面,就开在这家曾发行上百万份的报纸上,名曰“茶坊”。据史书记载,两晋时已有“茶坊”,后来逐渐演变成了“摆龙门阵”的地方。而由立功主持的“茶坊”,实质上是一个推介文学作品和影视评论的晒台。在这么一个有着1亿人口的文化茶馆里,他身兼二职,既是“茶博士”,又是前后张罗的“店小二”。他自觉自愿地当了一名“店小二”。

曾记得,那时的“店小二”时常参加文学界的各种评介和研讨会。来了,就悄没声地坐在后排,从不张扬,话也很少,只默默地在本子上记着些什么。偶尔,你会看到一双半眯着的眼睛,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倾听,静静地,韧韧地,很执着。有时,会有灵光的一闪。而后,就有一篇篇文章在“茶坊”上推介出来。不记得有多少文学青年是经“茶坊”推介出来的;也不记得有多少作品是经“茶坊”诠释后,推介给读者的。于是,渐渐地,“茶坊”的品位得到了文学界和广大读者的一致认可,特别是在文学圈子里,看《大河报》,是必来“茶坊”的。或可以说,他制的是“茶砖”。他的“茶砖”垒建的是一个地域的文化基座。可往来“茶坊”的人,却未必知道赵立功这个在幕后制茶的人。

时光荏苒,后来立功成了《河南日报》周末版“读书观影”的编辑,仍延续着优秀作品推介、社会文化建设的工作,却更大众化了。在各种文化会议上,他仍然是悄悄地来,悄悄地去,从不显山露水。他就一直这样默默无闻地站在幕后,为一个省的文化建设做了许多工作。数十年来,这样的工作,没有板凳敢坐十年冷的定力,是坚持不下来的。

在长年品“茶”的日子里,立功先生把自己也种成了一个老资格的“茶农”。他本就是一位优秀的诗人,也是作家和评论家。在一年又一年的“种植”过程中(他种植的是一个时代的声音),他把深厚的文学底蕴注入他的文字,他的诗意浸透在他的字里行间,他把真诚的思考化在他的一篇篇的评介文章里,不溢美,不隐恶,在体现善意、鼓励后进的同时,鞭辟入里地品评作品的优与劣、长与短、得与失,常常一语中的,发人深省。同时,他作品中还有很大一部分是他自己长年读书、思考与写作的心得,这部分应是他作品中最见个性和洞察力的。如今,当他把这些“诗话”“书话”“影话”结集出版时,已是洋洋洒洒的大观了。

借用艾青的一句话为结:“为什么我的眼睛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一双诚实的眼睛》,李佩甫,摘自书序。

【作者简介】

赵立功,《河南日报》“读书观影”版编辑,中国作协会员,诗人,评论家。著有随笔评论集《编外文谈》、诗集《一个人的春天》、漫画集《小雨的画》等。

此书稿内容包括“诗话”“书话”“影话”三部分。

“诗话”内容丰富,既有对李白、杜甫等古代诗文的解读,又有对艾青、臧克家等现代爱国主义诗文的赏析,绵延了魂牵梦绕的亲情、剪不断的乡情、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友情,其诗意的情怀、诗意的生活、诗意的表达,行走于古今中外,浑然于字里行间。

“书话”横评纵论,既有对经典著作的独到解析,又有对鲁迅、乔典运论著的客观述评。《小桔灯》的星星之火、燎原之势,《雷锋日记》的钉子精神、奉献精神等,不仅有对其文学价值的观赏,也有对现实价值的关联,集文学性、艺术性、现实性于一体。

“影话”通过新中国成立以来具有影响力电影的展示表现了新中国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生活的日新月异,同时对其艺术特色也作了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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