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朝拜圣地的崛起

北京今日的滚滚热浪,阻止不住三里屯里绚烂多彩的诱惑 文明社会常常是一种把人类群体组织起来的手段,这样

北京今日的滚滚热浪,阻止不住三里屯里绚烂多彩的诱惑

文明社会常常是一种把人类群体组织起来的手段,这样他们就能够更加有组织地向外部实施暴力。当今时代物质不断充裕,文明却存在着种种衰落的迹象。

对于现代社会及其文明的衰落过程来说,至关重要的是世界的世俗化;因为如果宗教是道德行为的伟大源泉,那么现代化面前的宗教衰败就意味着社会秩序的终结。物质增长刺激和激发着人的欲望,同时消解着既有的道德规范。

弗雷德·赫希在他的《成长的社会局限》一书中曾经说:个人主义的契约性经济,其运作所需的诚实、信任、容忍、克制、责任等社会美德,在很大程度上是以宗教信仰为基础的,但是,市场的个人主义和理性主义基础却在破坏宗教这一支柱。

属于同思路的还有“资本主义文化矛盾”方面的大量文献,这些文献认为:由于资本主义的发展会产生与市场运作所需规范相冲突的规范,因此资本主义的发展最终会伤害自己。

著名的约瑟夫·熊彼得的《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一书中提到,随着时间推移,资本主义会创造出一批精英,而这些精英却对孕育其生命的力量持敌对态度。

持类似观点的还有丹尼尔·贝尔,他认为,物质的丰富会使职业道德变得可有可无,同时也会创造出一批永远矢志变革现状的文化精英。他说,艺术现代主义的本质就是违反已确立的规范、挑战权威、公然对抗团体标准的一种欲望。每代发现自己越来越难,因为可供其破坏的规范越来越少。这个解释也对毫无意义的达达主义、以及20世纪后期淫秽、渎圣、令人作呕的表演艺术等不道德东西泛滥做了说明。

之所以这么定义它们是因为、引用康德的话来说道德行为重在意图,而非结果,这个原则至今非常值得我们日常引用以指导判断,在判断人品时尤其如此。

泛滥充斥带来了思想和行为多样性,但也导致了仪式化的匮乏。

从某种意义上说,仪式化加强了社会化。仪式的作用是通过建立固定的行为模式,把个人与团体联系在一起,这种行为模式将代代相传。

从理性角度看,大多数仪式似乎是武断且毫无意义的,但人们却会为其投入大量情感。要中断或修改它,都是在向其赖以支撑的团体的完整性提出挑战。

所以,原有的仪式化被消解,同样也会带来新的仪式化产生。于是,类似三里屯太古里的地标,成了新的朝拜圣地。只不过,它们是为朝拜世俗而生,而非道德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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