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与杰作 | 经典杰作中的八位妖冶美女

艺术大师永远的灵感缪斯,女人们带着上帝赐予的美和天性中对爱的向往,激发着艺术家们创作的荷尔蒙。毕加索

艺术大师永远的灵感缪斯,女人们带着上帝赐予的美和天性中对爱的向往,激发着艺术家们创作的荷尔蒙。毕加索一生画过无数女性人像,被她们眼神中散发的多情和魅力所倾倒。美一直都是多元的,经典绘画中从来不只有圣母玛利亚端庄神圣的女性美,那些妖冶明艳的女子更具魅惑的美感,引诱着大师们的画笔把欲望宣泄于纸上,给予她们尊重和崇拜。

1

布隆齐诺《维纳斯和丘比特的寓言》

作为美与爱的象征,女神维纳斯一直是画家们心中的白月光。在描绘古希腊众多女神的经典画作中,维纳斯无疑是最完美无瑕的那一个。而意大利绘画大师安东尼奥洛·布隆齐诺(Agnolo Bronzino)却剑走偏锋,用独特的绘画隐喻以及色情不羁的淫秽画面,将维纳斯的形象完全颠覆。

布隆齐诺《维纳斯和丘比特的寓言》

虽然一打眼儿而看这幅作品,觉得布隆齐诺完全在“搞黄色”,目光全部锁在男女主角暧昧的肢体动作里,假装什么都不懂露出惊叹地表情想着维纳斯怎么可以这个亚子,但是仔细深究,画作中到处都有画家的隐藏寓意。

《维纳斯和丘比特的寓言》局部

维纳斯左手持着代表其身份的金苹果,右手握着丘比特的箭,而丘比特一边用手揉捏着维纳斯的左胸,一边羞涩地轻吻维纳斯,二人交织的画面象征着肉体之爱的恬愉,丘比特脚下的白鸽同样也代表了“情欲”。丘比特身后正在捂头尖叫的丑怪男子,代表着“嫉妒”(也被猜测代表梅毒和维纳斯的老公伏尔甘)。

《维纳斯和丘比特的寓言》局部

《维纳斯和丘比特的寓言》局部

一旁的小孩不顾深穿脚底的荆棘依旧笑着为维纳斯和丘比特撒下花瓣,祝福这样的不伦关系代表了“愚蠢”。孩子背后穿着绿裙子的半人半兽的小女孩,一手看似友好地向维纳斯递上甜蜜的蜂巢,而另一只手却在隐藏着她尾巴上的刺,意味着“欺骗”,这也与摆在帘子右下角代表“虚伪”的面具相呼应。画面右上象征着“时间”的老人用力地揭开掩饰淫秽丑陋的蓝色帘子,而与时间老人对立的露出惊恐表情的人试图用“遗忘”掩盖下面发生的一切。

2

莫罗《幻影》

「越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这句话虽然带着180分的矫作,但的确,美丽女人不一定有美丽内心。法国象征主义画家居斯塔夫·莫罗(Gustave Moreau)在经典作品《幻影》(The Apparition)中,描绘了他所迷恋的蛇蝎美人“莎乐美”(Salome)的形象。

莫罗《幻影》

《幻影》取材自《圣经》故事,在希律王的生日宴会上,公主莎乐美为国王献舞庆祝,希律王高兴地向莎乐美许诺,可以实现她任意一个愿望。莎乐美在其母亲的怂恿下,让希律王杀死施洗者圣约翰。本来希律王就因约翰公开抨击他的错误怀恨在心,却碍于约翰的威望不敢杀他。借此机会,希律王派人砍下了约翰的头,并放在盘子里交给莎乐美。

莫罗《幻影》局部

此后,这个故事成为了许多绘画大师的素材。在莫罗的画作中,莎乐美几近裸体,挂满珠宝银饰的希腊衣裳使得她更显挑逗,妖艳动人。莎乐美用左手指着漂浮于空中的约翰的头颅,带着漠然的表情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地上不仅洒满鲜花,还沾满了断头上滴下来的鲜血,花与血映衬着莎乐美美艳的外表和残忍的内心。

3

弗拉戈纳尔《秋千》

18世纪的法国画家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Jean Honore Fragonard,1732—1806),以奢华享乐、爱欲欢愉的洛可可风格闻名,其中《秋千》(The Swing)是弗拉戈纳尔最著名的作品。

弗拉戈纳尔《秋千》

乍一看,这幅画似乎是一位天真的年轻贵族女孩在秋千玩耍的简单形象,但仔细观察便可以看出,画中带着明显的情欲意味。一位年轻男人藏在树丛里看着荡秋千的女孩(当时秋千是不忠的象征),当女孩在秋千上越升越高的时候,风把她的裙衬撩开,女孩却没遮挡,甚至挑逗性的张开大腿,大胆地允许下面的男人一览无遗,并把她的一只鞋子飞向代表欲望和情爱之神丘比特的雕塑。这幅画洋溢着欢快的喜悦之情,而女孩裙子的褶边与周围树叶的图案相匹配,以及鲜艳柔和的色彩和灯光,都突显了这幅画的情色魅力。果然,在撩人方面,弗拉戈纳尔是专业的。

4

沃特豪斯《奥菲利亚》

奥菲利亚(Ophelia),莎翁笔下凄惨又美丽的女性,在恋人的利用和父亲的掌控两个相互矛盾的两极之间徘徊,这种困境也迫使她陷入疯癫之中,无法自愈。

沃特豪斯《奥菲利亚》

奥菲利亚之死在19世纪的英国是一个非常受欢迎的话题,毁灭的爱也吸引了约翰·威廉·沃特豪斯(John William Waterhouse),他创作了三个版本的《奥菲利亚》(Ophelia),该系列的第一幅是三幅中最为感性的。奥菲利亚身穿华丽的服饰,看上去更像坐在天台或花园里,不该是颓废潮湿的沼泽地。她摘来装饰自己的花朵,头发上的罂粟花象征着死亡和诱惑,而雏菊象征着天真,散乱地躺在她的膝盖上。在她平静的姿态下,看不出奥菲利亚已经疯了,也许是疯狂造成了极端的冷漠,死亡悄然袭来,一切都变得没那么重要。

5

安格尔《大宫女》

一位19世纪的法国男子,想象着自己处于一个朦胧又遥远的异国情调里,面前赤裸着全身的女性扭过头与他对视。即便女子侧着身子,也能看到一抹浑圆,柔美光滑的后背,还有那两只透着粉意的脚心,不禁令人浮想联翩。她的眼里带着些许的妩媚娇柔,画面虽露骨却带着诗意般的美好。这就是让·奥古斯特·多米尼克·安格尔(Jean Auguste Dominique Ingres)的《大宫女》(La Grande Odalisque)。

安格尔《大宫女》

不用仔细观察就能看到宫女腰部到盆骨的距离太不符比例,手臂也跟着拉长,如果她能站起来面对我们,那么修长的躯干和四肢会让她变得非常奇怪。而宫女整个人侧卧在沙发上,不合比例的修长的裸体慵懒地瘫坐着,却莫名的增加了宫女的妩媚感。这种夸张的变形纯粹是安格尔为了证明画面中的宫女是幻想臆造出来的,这么媚的女人当然不可能真实存在。

6

马奈《奥林匹亚》

女性裸体总是以最性感、最感性的方式呈现,要么披着神话的外衣,要么带着纯粹的美丽。爱德华·马奈(Edouard Manet)的裸女作品《奥林匹亚》(Olympia)是根据提香的《乌尔比诺的维纳斯》(Venus of Urbino)(1538年)创作的,而《乌尔比诺的维纳斯》本身又是根据乔尔乔涅的《沉睡的维纳斯》(Sleeping Venus)(1510年)创作而成。马奈将古典女神换做妓女的形象,打破经典的标杆。

爱德华·马奈《奥林匹亚》

画面中奥林匹亚一丝不挂的躺在沙发上,而女仆穿着全套的衣服站在一旁。马奈似乎是想创造出一个鲜明的对比,使奥林匹亚的裸露更明显,更露骨。奥林匹亚的饰品上有许多细节表明她是一个过着奢华享乐生活的交际花,手腕上的金手镯、珍珠耳环和头发上的兰花都是财富的象征。一条诱人的黑丝带系于脖颈,左手不经意地盖住私处,还有脚上微微下坠的一只凉鞋,这些特征都增强了她和整幅画的性感。奥林匹亚脚下的黑猫,代表肮脏的“卖淫”,但画面中的她高傲的仰起头目视前方,好似观众就是来访的顾客,而她却全然没有一丝献媚讨好,将自己视为女神一般,凌驾于周围所有人之上。

7

罗塞蒂《白日梦》

丹蒂·加百利·罗塞蒂(Dante Gabriel Rossetti)是少有的能在画家和诗人两个领域都获得独特成就的人物。也许也是因为诗人的身份,罗塞蒂的画作里总是带着悲伤唯美的浪漫主义色彩,《白日梦》(The Day Dream)表达了他对已故妻子无尽的思念。

罗塞蒂《白日梦》

一位美丽的年轻女子身穿绿色的丝绸长裙静静地坐在树上,就像从天而降的天使。修长的脖子,丰满性感的嘴唇,暗淡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给整幅画增添了无限的惆怅,而这也是画家长期积累在内心深处的复杂情感的表达。罗塞蒂总是把他想念的人安置在树林里,周围的树木将他的亡妻与世隔绝,飘逸的云朵构成了空灵的遐想气氛,也为所谓的梦境构筑了完美的背景。而她手里的书和正在枯萎的花好像随时都会掉到地上,就像妻子的生命已经无法挽回。

罗塞蒂《白日梦》局部

画面整体充斥着大量的绿色,而绿色又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颜色,象征着生命但毒药也大多数是绿色。枯萎的树叶代表着已经凋零的生命状态,意味着妻子已不在人世,而妻子身上的绿色长裙与树上叶子的光泽相互辉映,散发着毒药的致命魅力,这也是亡妻给罗塞蒂带来的强大吸引力,让他陷在其中无法自拔,只得终日饮酒吸毒,靠着怀念度日。

8

莫罗《伊阿宋与美狄亚》

女人能为她心爱之人付出到什么地步?希腊神话中的美狄亚(Medea)不惜双手沾满鲜血,也要保护她的爱人伊阿松(Jason)。一向喜爱描绘希腊神话的居斯塔夫·莫罗(Gustave Moreau)在1865年创作了《伊阿宋和美狄亚》(Jason and Medea),展现了这个爱与憎的故事。

莫罗《伊阿宋与美狄亚》

拥有强大魔法的公主兼女巫美狄亚被爱神之箭射中,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寻找金羊毛的伊阿宋。美狄亚用自己的法力降服了守护金羊毛的毒龙,并为伊阿松涂上魔法药膏,使伊阿宋免受一切伤害,最后成功取得金羊毛。美狄亚背叛祖国嫁给伊阿宋,为了阻止舰队的追击时,美狄亚狠心杀害了自己的弟弟,并把碎尸投向大海,才成功躲避了追兵。而随后伊阿宋的背叛,令美狄亚彻底变成了古希腊神话的悲剧。

(文中图片均来自Wikip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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