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陆机,畜一犬曰“黄耳”。机官京师,久无家信,戏语犬曰:“汝能赍书驰取消息否?”犬喜摇尾。
机作书,盛以竹筒,系犬颈。犬出驿路,驰往机家,取回书归。
人行往返五旬,犬才二旬余。后犬死,机葬之,人呼为“黄耳冢”。
(见左冲之《述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