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悲情“顾问”张居正

1 湖北荆州,中国举足轻重的历史名城,因南充人陈寿的《三国志》“大意失荆州”而知名。三国为荆州留下的

湖北荆州,中国举足轻重的历史名城,因南充人陈寿的《三国志》“大意失荆州”而知名。三国为荆州留下的古城墙,是作为它曾经的荣耀象征。而赤壁之战就发生在这座古城墙外面,古城墙外有与古运河相连的护城河,绕着古城墙走一圈,每块古砖仿佛都在诉说那个硝烟四起时代的故事,而你在这里可以重拾年少时有过的英雄情怀。

作为一个资深吃货,荆州的美食必须要说一说。荆州鱼糕是采用鱼糜、鸡蛋以及肉为主要原料加工蒸制而成,入口鲜香嫩滑,清香可口,营养丰富,老少皆宜,鱼糕已成为当地筵席上的头菜。民间流传一句话,叫无糕不成席,可见其地位举足轻重。还有锅盔,也是特色美食之一。锅盔是一种用炉火烤熟的饼,用和好的面粉,加上蒜苗,撒上芝麻。种类繁多,有包猪肉牛肉的,也有全素的,沾上专用的锅盔酱才是人间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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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上面这些更加大名鼎鼎的,就是荆州最牛的名人张居正了。张居正十三岁赋诗“凤毛丛劲节,直上尽头竿”年少成名,考试专业户,一路绿灯,二十三岁“高考中榜”,见习三年,也够烦的,比现在的实习期还长,后来看不惯朝中勾心斗角而上山下乡,却发现“田赋不均,贫民失业,民苦于兼并”,老百姓过得更苦。所以,当大家觉得工作很累时、人生无聊时,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是有好处的。张大人这么一走一看后想:得,我赶紧还是回去上班吧。回去后谋了个闲位置,就是陪太子读书。这人比较负责任,绝不是混日子的,当太子念错字的时候,也要大声教训,像我们干顾问工作的,有时在企业也会训人。这不一定好,当时太子就忌恨下了,这不,被我训过的好多企业领导都不给我朋友圈点赞了,但是太后却非常欣赏张大人,就像企业最高领导希望我们在企业真抓实干一样,其实现实都可以在历史中找到参照。

陪着陪着,一不小心,虽竞争激励,但此太子当了皇帝,水涨船高,这下张大人就成了帝师了,说明坚持真的很重要啊!当时内忧外患,皇帝的谋士换了一茬又一茬,都只会头痛医头脚疼医脚,没有战略眼光,终于轮到张大人上场,明朝皇帝伊始,均不设宰相(个中缘由,诸位自行研究),只要首辅,张居正于是就成了皇帝的顾问。相当于今天我们干的这个行当,这样一说,瞬间觉得我们的职业高大上了。但是个中辛酸,自己知道,比如刘邦最早看不起知识分子,把咱的帽子取下作接尿之用,像尿桶一样,要之则来,不要则踢。现实中这样的例子也不在少数。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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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一上台,立即搞改革,各种政令出台,机制报酬调整。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他提拔了当时名不见经传,写下“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和“其机不在边鄙,而在朝廷;不在文武疆吏,而在议论掣肘。” 的极其渴望能报效国家的戚继光。张居正尽一切努力让戚继光统筹全局,在谭纶的建议下,所有“省委书记”都不得干涉戚继光这个“军区司令员”;谁敢为难戚继光,张居正便收拾谁;至于兵马粮草、后勤保障,更不用戚继光操心。戚继光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强硬靠山张居正,便大展拳脚,一往无前,把“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那帮大患平掉,便北上镇守蓟州防备鞑靼。戚继光披肝沥胆,不负张居正青睐——“节制精明,器械犀利,蓟门军容遂为诸边冠”“在镇十六年,边备修饬,蓟门宴然。”戚继光也得到了所能得到的最高职务和光环荣誉。戚继光在历史地位中能与岳飞等忠良相提并论,首要感谢的还是第一贵人张居正,这也是国家和人民之福!就像我们在企业搞咨询一样,战略规划、精益生产,薪酬绩效,也重新优化了组织,提拔了一批干部……,或许有了一点点效果和成绩。便凡是搞变革的,都没几个好下场,远的不说商大人王大人,就说说我们干顾问的,十来年前有些人依瓢画葫芦到企业乱变革,下班就看到座驾反光镜都被人掰断了,车身也划了一道道伤痕。所以,没有真功夫,不要胡乱搞。没有张居正的本领,就不要去理朝政。他这个人既善于理财又非常律己,连皇帝花钱都锱铢必较,寸步不让。皇帝要十万到寺庙大摆筵宴,张居正据理力争,坚决不同意。老板花自己的钱,你还不干,是不是管得太宽,联想到有一年企业搞晚会要花几十万,我们跳出来反对,老板却来找我们好言相劝,做起了我们这些顾问的工作,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当时有个后来被哥哥除名的徒弟说话非常不中听,当面背面都说人家钱多烧得慌,那真是拦都拦不住,有时候有些人的不光是智商,还有情商都是让人非常“捉急”!“愿以深心奉尘刹,不予自身求利益”这句话值得所有做顾问的学习,一定不要有私心,“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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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的老父亲过世,按理要回乡守孝近两年半,当时正在关键时期,加之皇帝挽留,选择了忠、放弃了孝,他任劳任怨、鞠躬尽瘁,58岁那年去了天堂,夺了张居正的命的并不是表象上的痔疮,真正的病灶是由于他吃多了海狗肾等高档滋补药品,药性太过燥烈,故又服用寒剂下火,因此发而为痔。因其侍女较多,滥服壮阳药耗竭元气而亡。人风流是可以理解的,比如胡适、陈独秀等,只要不下流和懂得节制即可。人亡而政息,张在位时所用一批官员削职弃市。而朝廷所施之政也恢复以前弊端丛生。整个神宗一朝,却没人为居正呼冤。我们好多干顾问的,几年时间头发白遍,全变熊猫眼,在岗位上晕倒者有之。顾问一撤,企业就坚持不下去了,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死灰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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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敬修,这个名字与广东一个买了官,后来解甲归田修了一个很大庭宅的同名,但不是同一个人。这个是张居正的大儿子,三十出头意气风发,其父尸骨未寒,便被当时的GA刑讯逼供,愤而自杀身亡,其家人也被区区当地县令派兵围困,饿死十余人。犹响起张居正最后时刻耳边萦绕着他曾经的学生,万人之上的皇帝那悲凄而诚挚的话:“先生功大,朕无可为酬,只是看顾先生的子孙便了”。原来先生一过世,皇帝却是如此“照顾”他的子孙!连张居正自己都差点被开棺鞭尸,暴弃喂狗!我们有时候在个别企业的遭遇亦很相像,在企业时亲密无间,视为知己,一旦离开,怕去培训同行,抑或怕透露商业机密,便逐生嫌隙,开始生疏,屏蔽微信,互不理睬犹如路人一般者有之。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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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的影响,不仅在于起衰振隳、力挽狂澜,奇迹般地在北疆化干戈为玉帛,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国内的矛盾和民族矛盾,延长了明王朝的国祚;还表现在一举扭转“神运鬼输,亦难为谋”的财政危机,为万历年复兴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虽然如此,但并无法改变财税制度深层次弊病。一方面,开国之初广泛的小自耕农经济在中叶以后便被不可遏止的地权集中浪潮所吞噬,土地集中导致了越来越多的流民,产生大量佃农,地主凭借土地垄断对佃农进行过度盘剥。编者祖上就是湖广填川,后来成为一户大佃户“包工头”。官府不断膨胀的财政需求和无法遏制的非法征敛成为民间不堪承受的重负,晚明的财税改革已经无力医治这一深入制度骨髓的恶疾,当时国家机器的腐坏也已无法挽回。其实,我们做顾问的,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很难,很多企业已经病入膏肓,既没钱也没订单,顾问就是神仙,恐也无能为力!

张大人生前无限风光、荣耀缠身,身后却遗祸家人。一生黯然收场,让人唏嘘不尽!

究其因,析道德经: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柔之胜刚,弱之胜强,天下莫不知,而莫能行。是以圣人云:爱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之不祥,是谓天下王。正言若反。意思是天下没有比水更柔弱的,但攻坚克强却没有什么能胜过它,因为没有什么可以真正改变得了它。柔能胜过刚,弱能胜过强,天下没有人不知道,但又没有人能实行。

或许,张大人不骂少时皇帝,不与李太后过从甚密,恐吓将其罢黜,懂得节制,不功高镇主,扮演好服务的角色,可能结果又不一样吧!

这位一代悲情“顾问”,留给今天的思忖和启发良多。

谢谢您,张居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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