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美西域可可苏里

今天我们的目的地是可可托海。这是女儿的一位新疆朋友极力推荐我去的地方,他说那里非常值一看。还没有感受

今天我们的目的地是可可托海。这是女儿的一位新疆朋友极力推荐我去的地方,他说那里非常值一看。还没有感受到可可托海的景致,我们却在路上被迷倒了。到可可托海的沿途,给人的感觉非常好,村庄、牧场、额尔齐斯河,以及牧民转场、可可苏里、三号矿坑……把原本枯燥的旅途变得丰富多彩,风景在路上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早上启程以前,大个子就告诉大家:“如果今天我们运气好的话可以看到牧民转场和野马哦”。哈!这可是我们期盼的好消息。

一上路大个子就向我们介绍,哈萨克族是一个逐水草而居的民族,哪里水草丰盛,适合牛羊生长,他们就去哪里。可可托海的哈萨克牧民正是如此,一年到头,经历大大小小的转场无数。在峡谷的深处有他们肥沃的夏牧场,那里水草丰盛,适合牛羊的天然放养。所以,每当夏天来临的时候,牧民将自己的牛羊赶到夏牧场中,连同毡房、家眷也带到那里。每年一到深秋,哈萨克人浩浩荡荡地从海拔较高的夏季牧场向秋季牧场迁徙,哈萨克的牧民就会赶着牛羊马等牲畜,长距离迁徙,跋涉数十公里到数百公里。

女主人抱着孩子骑在领头的骆驼上,几匹骆驼驮着全部家当,男人骑马赶着牛羊马等牲畜,浩浩荡荡,尘土飞扬地徐徐前行。走到哪,晚上就在哪宿营,最终到达数百公里外的越冬地,就是牧民的转场。我想几百几千的牲畜迁徙,那情景一定壮观的了得。

车行了大约才一个多小时,我们就看到车子的右前方犹如沙尘暴似的尘土飞扬。“看!那就是牧民转场”!大个子叫到。哈!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说有可能碰到牧民转场,这么快就真的遇上了。

这牧民转场是难得遇到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拍一下的,我们让屈师傅把车子开到转场队伍的前面,车刚停稳,我们就鱼贯似的下车,各自寻找好了拍摄的心怡位置……成千上万的牛羊、在牧民的驱赶下正延着公路边的潮水般的向我们涌来,由于降水减少,地面较干燥,牛、羊、马和骆驼所到之处践踏得大地灰尘遮天弊日。

不一会,天边扬起的滚滚黄尘像一面高大的尘墙向我们这方向逼近。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牧民赶着一群群牲口正往我们这方向移动。有羊群、马群、牛群、还有骆驼群,忠实的牧羊犬在四周维护着公共秩序。

“壮观。太壮观了!”这牧群眼看着就快压到跟前了,掀起的沙尘足有十几米高;前面是牛群,“沓沓”地蹄声和着“哞哞”的叫声奏响着一曲奇特的交响曲。

我让过了牛群,蹲在羊群必经之路的中间,想近距离地拍摄羊群。前方的羊群也渐渐向我们逼近,我仍站在原地不动,两手握住机身,右手食指紧贴着快门,此时的心情即兴奋又紧张。担心羊群看到我这拦路的“怪物”角下不留情,更担心我的举动惊了羊群,让它们夺路而逃……

但是那羊群好像根本不在乎我的存在,一只只紧挨着,两边看不到头,旁若无人地踢着一字步,不慌不忙地朝我走来,沙尘中不时显现出牧人的身影。

霎时我已卷入滚滚的的沙尘中,那感觉就像士兵在战火硝烟中一样,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在沙尘中抓拍着每一个瞬间,就像用相机当枪,不停地在羊群中扫射(按快门)。

不知为何,这牧道上腾起的烟尘让我如此迷恋,一直把牧群送出了很远很远,我的镜头再也够不着了,才把相机收回……

新疆不临海,为了表达对海的向往,新疆人管湖叫“海子”。快到可可托海的时候,大个子说我们要路过一片湿地沼泽,也被称为海子,因为湖中芦苇,香蒲丛生,野鸭成群,所以当地人叫它“鸭泽湖”,也有人叫“野鸭湖”。这里非常的漂亮,很值得去看一看。

在湖边上立着的大石头上,我看到了这个湖的大号-----可可苏海,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

走进鸭泽湖,首先入目的是浩瀚的水面及湖里高高低低的芦苇,湖水的颜色由外及里越来越深,浅蓝、深蓝、幽蓝直到墨蓝。微风掠过水面,波纹涟漪,一圈一圈,扩散开来……

金色的阳光洒在墨蓝深邃的湖面,波光粼粼。依稀可以看到小鱼在水中甩尾泛起浅浅的波纹,水中像梳理过的美女长发似的水草随着水波摇摆。

远处的群山在如镜的湖面的倒影下显得格外的清新。

一丛丛的芦苇在秋风中摆动着自己柔美的身姿,似乎是在追寻风的脚步,与风共舞。黄色从芦苇根部慢慢的向上延及,起初的点点黄意,渐渐地半黄半绿,对比鲜明,再到全黄、金黄,朵朵芦苇花更为秋日的可可苏里增添亮丽风景。秋风拂过芦苇花的面颊,苇絮随风飘扬,越走越远,散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化作尘土……我感叹,这湖真美!

也许是少有游人打扰的缘故,在这里我们真是看到了在远处湖面上漂弋的天鹅和野鸭,浮在水面上的野鸭,悠闲自在,游过的地方,波纹四起;

也有成对的天鹅在墨蓝色的湖面上嬉戏玩耍,时尔翔于空中,时尔滑过水面。给静谧的湖面增添徐徐生机。

有趣的是,无意中我用长焦镜中记录下了一个入侵反入侵的鹅鸭趣。一群白色的天鹅在湖面觅食嬉戏,突然一只黑色的野鸭大摇大摆地闯入白鸭的领地,全然没有把天鹅当成一回事。

这可触犯了群怒,天鹅群起而逐之,黑鸭寡不敌众,落荒而逃……呵呵,我乐了,鲜为人知的鹅鸭战啊!

拍摄是时间过的最快的时候,在大个子的一再催促下,我们一步三回头地往回撤。可可苏里,在我接触前还完全陌生或不经意的一个名字,当我离开她的时候,已经在我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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