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悼京城“揉眼大王”钱松森先生!!!

痛悼京城“揉眼大王”钱松森先生

昨天下午快六点的时候,我驾车在南二环准备送一位客人去大兴。车堵的太厉害了,突然,收到了钱玉的信息:“王叔,我爸现在弥留之际,估计时间不多了。”“在什么地方?我去看看!”钱玉说在河北大厂,我对客人说,你陪我去一趟大厂吧?导航!

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钱松森兄平躺在自家的床上,急促地呼吸着,已经不能言语了,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叫他,没有反应。钱玉和松森兄的夫人梁大夫呼唤他,说我来了,你认识不认识他?他睁着眼,点了点头,又昏迷了。我大约坐了一个小时,我们的手始终握在一起,偶尔能感觉他用手捏我的手。几年前,松森兄被查出患有肝癌。但他一直对我隐瞒了病情,他知道我的父亲就死于肝癌。他总是笑着对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长了一个小东西吗?我不怕它,它就会怕我的!”因为孩子学习紧张,很少去保健眼睛了。去年上半年,他突然给我来了一个电话,希望要见见我。我们相会在平安里,那一天,他对我说,现在我的手艺已经传给钱玉了,她悟性好,比我揉的还要好呢!你是她叔叔,你要多帮助她。我当时还纳闷,您讲这几句话为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呢?后来才知道,他患的是绝症。再后来,我一直联系想去看他,他就找各种理由避而不见。钱玉对我说,他不希望我看到他的病态,他不希望耽搁我的时间,他不希望我为他担心。是呀,他就是这样一个时刻为别人着想的人!

今天中午12点17分,钱玉发来微信:叔,我爸走了!尽管我知道他已经无力回天了,但真的得知噩耗,还是止不住地流泪了。松森兄,你一路走好!

因为明天一大早,我要去三河殡仪馆送您最后一程,就不多写了。我把为您著作写的序附在这儿,算是回忆,也是悼念!

2019年11月8日22时45分

为“揉眼大王”新书写的序

这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我国的近视率已接近30%,小学生22.7%患有近视,初中近视率猛增到55.8%,高中生70.3%人戴上眼镜,大学生近视比例高达80%。

当我正在读小学的女儿,也成为这个数字中的一员时,我对青少年的视力问题格外关注了。眼睛是心灵之窗,让孩子们早早在心灵上铬下伤病,这不是孩子的错,社会、学校、家庭都有不可推脱的责任。这些年,我一面在寻找为孩子治近视眼的灵丹妙药,不想让她过早地就与眼镜结缘,一面在媒体上鼓与呼,让教育健康发展,不能给孩子们加码太重,也希望一些“狼爸”、“虎妈”们,要在培养孩子自觉学习、热爱学习上下功夫。我还曾托朋友在全国开两会时,上书全国人大建议将中小学生的近视学生的比例数,纳入对学校各级领导和教师的考核体系,包括工资、晋级、评职称等。从根本上把住近视生初发的源头,彻底扭转中小学生近视生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的问题。

愿望是良好的,结果是相悖的。孩子们依然在医院眼科排着长队,加入到配镜的大军之中。我的女儿至今没有戴眼镜,得益于一位中医世家的“揉眼大王”,他经过20多年临床研究探索,针对少年儿童近视、弱视、远视等眼疾发生与发展的病理特征,在吸取家族传统医学精华的基础上,将中医推拿发展到自成一体的“揉功”,采取全身穴位按摩、经络调理方法,为孩子们的眼疾、眼患,找到了一条独树一帜的正道,让成千上万个眼睛有毛病的中小学生在这里快乐地告别眼疾之苦。

这位“揉眼大王”叫钱松森,山东人,在东北长大。认识老钱很偶然,2009年新学期开学不久,在学校查体中,刚刚读小学三年级的女儿,查出了近视的毛病,医生建议尽快去医院复查。我们先后到北京儿童医院、儿研所、北京军区总医院儿童医院,包括我的老领导的夫人是人民医院的眼科主任,我们都去看了。结论一致:近视。配眼镜。在儿研所连准备配眼镜的散瞳药水都买回来了。有一天,我正连呼带喘地上楼回家时,突然接到了好朋友《北京晚报》记者陈滨的电话。闲聊时,她为我推荐了钱松森大夫。说实话,我对这类“江湖郎中”有抵触情绪,因为我们曾在南城经一位朋友介绍,去做过按摩。每天我们都赶在下班高峰开着车拉着孩子往那儿赶,揉了一个多月,什么效果也没有。我就说陈滨:“你别听人瞎忽悠,不可能揉好的!”陈滨说:“我儿子的眼睛现在完全好了,连眼镜都摘了。”陈滨的儿子与我女儿同岁,小时候两个孩子与我们大人经常一起玩,他的儿子近视度数很高,能摘了眼镜,那真是奇迹。在陈滨的陪同下,我和女儿到了钱大夫的住所,当时测试情况是:女儿左眼不到1、0,右眼仅0、4,通过钱大夫用他们家祖传的揉眼方法治疗了20多分钟后,孩子的两眼视力均提高了0、1,就连女儿自己也觉得眼前舒服多了。此后,我们坚持送孩子到钱大夫那儿揉眼睛,长达一个多月。后来断断续续地去揉过。一直到现在,女儿也没有戴眼镜,视力较为平稳。为了答谢钱松森大夫,我将真实的情况在我的博客中写出来了,名曰:《京城出了一个揉眼大王》,此文有近100万人点击,有1700多人转载。从此,有更多的家长领着孩子上门找钱大夫揉眼睛。我做了一件正常得如同一加一等于二的简单事情,却被钱大夫视为研究了哥德巴赫猜想式的回报,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他让我的女儿领略到了独特的照顾,每周一两次地专程从城东赶到西城,不是骑自行车,就是挤公共交通,为的是给我女儿做眼睛保健。我们全家都觉得过意不去,一再不让他来,钱大夫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孩子学习很辛苦,眼睛保健要跟上,我也没有别的回报你们,只希望孩子别戴眼镜。”

我和家人深深为钱大夫的为人处事所感动,这些年,因为孩子的眼睛作为我们交往的纽带,我发觉自己与钱松森的成长经历有着许多的相似之处:我们同出身贫寒,同有多个兄弟姐妹,年幼时都吃过很多苦,奋斗中都遭过很多罪,待人接物都十分真诚。

前段时间,在一次闲聊时,钱大夫突然对我说:“我想给俺娘写部书,她的经历太有传奇色彩了!”我还以为他是在和我说着玩笑话呢,当我看着他打印的书稿,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原来,他有天天记日记的习惯,这些都是身边发生的真实故事。我在到湖北出差的飞机上一口气将这十多万字的书稿读完了,说实话,好多次看到书中的内容我眼圈发红,那是一位平凡的母亲,一位神奇的母亲,一位令人敬佩的母亲!看完钱松森写的《俺娘》你就会明白,为什么说天底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你就会明白,没有无私的、自我牺牲的母爱的帮助,孩子的心灵将是一片荒漠;你更会明白高尔基所说的“世界上的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

钱松森兄将第一部书稿写给了自己的母亲,此时,她的母亲在另一个世界了。但每一盏熄灭的心灯后面,都有一个令人感伤的故事,而点亮那盏灯,有时候只需一句温暖的话语、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如果我们都不忘点亮身边的一盏心灯,世界将会充满希望和光明。

孟子提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即不仅关爱父母、家人,还关爱他人,兼爱大众。从这个意义上讲,《俺娘》不是钱松森个人的小爱,是一个孝子心中的博爱。从爱父母,爱祖辈开始,进而爱他人,爱一切关心和帮助自己的人。

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心是明亮的,世界就是明亮的!是为序。

2013年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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