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有两种。一种可以学会的，例如识字。小学生上识字课可以学会认字的。一种是学不会的，例如开车。学员永远不可能从师傅那里学会开车，因为他必须上车实验。

学员从师傅那里学来的是理论，但是这个理论对于教练的师傅而言确是自己实践获得的，是师傅自己的直接经验。学员从师傅那里学来的实际上是师傅的经验，是师傅自己的理论。师傅的理论对于学员而言只是间接经验，是纯粹的理论。

学员要想把师傅的理论变成自己的，那就只能是经过实际上车实验，真正的开车。别人的理论要变成自己的理论，这中间的过程就是实践。所谓实践在这里就是自己真正的开车在路上行驶。

对于师傅来说的直接经验，学员学过来了的变成了自己的间接经验，把自我的间接经验转化为自我的直接经验，这里必须经过实践的过程。实践是从间接经验到直接经验的必经之路。它象一座桥梁，把他人的理论转化为自己的理论，把他人的直接经验转化为自己的直接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