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希泉║时光不歇,生活不止(杂文)

历史赋予这座文明的历史古城,重新披上神秘的色彩。当风雨来时,灯火阑珊处,时代带走了多少历史性的标志,当我再次走入这条老街俨然可见那个时代的建筑,如今,那腐朽的封建思想依然还能从祖父辈那里说出,有多少人听了不禁哑然失笑,这个听了多少遍的老掉牙故事,可又有谁能了解那个充满跌宕起伏的时代,有多少次跟死神擦肩而过,能健的活下来已经是奇迹!

如今,生活在灯红酒绿的肉色时代里,对于那个远去的时代,我们虽然从影视,文学,口头传播,听到,见到那个时代的集体记忆,但又几个人能真正体会那个时代的艰辛与酸苦。我们有着只是表达更多的同情,以及对未来的珍惜。

历史车轮碾过沧桑的岁月,掩埋在岁月废城里的宏图伟业,秦砖汉瓦,它都流露着不处不在得轨迹,谁为历史打上有形的烙印,当年的琼楼玉宇如今又在何方,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我们又拿什么来保护这即将濒临的文物旧址。

历史就是洪流,我们都身处其中,历史的洪流无情地将我们裹挟而走。

当我再次来到崇武的这座古城,车缓缓驰入出砖入石的街头巷尾,我仿佛又见到十五年前的湖街头,我见到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古老建筑""无产阶级的伟大毛主席万岁”这朱红色字样还清晰可见,仿佛还能见到那个时候充满热血,无比热爱祖国的人民,如今仍然保留着那个年代的样式,这里民风朴素街道上的青石板也已经被磨的光亮如新,一阶又一阶的青石板走过一代又一代人,见证了多少的生离死别,见证了多少次运动,激情的,哀伤的,安静的街像位老者在娓娓道来那年的故事。这里的人们有的为生活所迫远走他乡,有的最后也没能回归这里,客死他乡的人,是不幸的,有的归宿在张氏祖祠。在闽南地区,生命最好的归宿就是老死在自氏祖祠,才能叫落叶归根。在闽南地区,有着一条不成文的古法”50岁以上的才能老死祖祠,50以下的都是属于夭寿(夭折)而死在外面的不能回归本土(本村)只能死在村口不得进村病死的不满50岁的,只能摆在自家里。

闽南人重视文化传统,夭寿死,则是不孝,不孝的子孙不能回归祖祠。

阿河伯父说”人生啊,就是那么一会儿,好像你,你儿时打了一个盹,当你醒来时,早已白发苍苍,不容得你半点迟疑”那个时代的主角无非就是闽南地区的戏种——高甲戏和布袋戏。

它传承着这个地区的光荣与梦想,繁荣与衰败,这是激昂与澎湃,是个人与闽南人的喜悦,它活络于乡村大小地台,它为地方习俗增添气氛,也有一些艺人他们为了民族的喜悦,国恨与家仇,在历史的舞台上纷纷粉墨登场有节气有骨气的名伶:梅兰芳、谭鑫裴、杨小楼、程砚秋……曾经带着民族梦想站在国际舞台光荣绽放,也有名伶奔赴抗日前线为战士慷慨解囊,献艺,他们都是民族的骄傲,他们为国家带来百年难得的光荣记忆,也留下光辉的篇章。

历史逐渐尘埃落定,这座历经风雨的洗礼的千年古刹依然屹立不倒,里面的设施破腐不堪,蜘蛛网布满老佛,观音指中指断了一截,她庄严素目,端倪着历史与现在,接受沧桑的变迁,它一度见证这座古刹的繁华与现在的落寞,然而,历史洪钟退却,空谷幽扬的钟声在某个黄昏响起,历史的声音伴随着钟声渐渐地和昨日告别,更多留给世人无尽的遐想。

如今,我们的生活一如既往的谱写灿烂的辉煌篇章,留给我们的更多的是给对历史正确的审视与对未来无穷的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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