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花开》小说精选书评(一)

《石榴花开》小说正式上架已经一年多了~我们也收到了来自社会各界人士的精彩书评,今天我们就节选部分忠实书友的评论分享给大家~

(排名不分先后)

1.黄河岸边那朵最艳丽的花(部分节选)

--------《石榴花开》的前世今生

李瑞同

我被小说的故事感动着、我被小说的文学营养滋养着。这是一曲鲁西南地区人民的颂歌,这是鲁西南文化生生不息的见证。

如果非要我说出小说的特点,我会说它的语言通俗性,语言土著性是她最大的特点。《石榴花开》通篇用乡村土话贴切而又生动形象地描述了鲁西南地区从上世纪三十年代到新中国改革开放近百年的广阔的生活图景。小说语言丝毫没有华丽辞藻的堆砌,没有深奥的词汇。通篇都是近似白话的语言,却栩栩如生地将人物刻画地活灵活现,将故事描述得引人入胜,如临其境。作为一个生在鲁西南、长在鲁西南的土著人。小说中的乡村俚语,是我和我的街坊邻居、乡邻乡亲们曾经说过和正在说着的话语,所以读起来丝毫没有隔阂,倍感亲切。说实话,小说里的一些俚语词句可能在现实中已经消失,或者正在消失。现在又读起来,是那样的朗朗上口,没有半点的生疏和拗口,一种故土重游的亲切感又油然而生。

小说的第二个特点是众多的民谣、童谣和儿歌穿插期间,让读者勾起童年的记忆,穿越时空,好像又回到了久违的童年时代。民谣、童谣和儿歌是一个地方风俗人情和重大事件的真实再现,是一个地方群众心声的自然流露,更是一个地方最淳朴、最纯洁的乡土文学。她似一种无声的纽带,诉说着一个地方群众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历史的风云际会,记录着一个大自然的日升日落、月圆月缺和风霜雨露。数不尽的民谣、童谣、歌谣滋养了一代又一代人,由古及今,代代相传,生生不息。只可惜,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工业化进程的推进,乡村和城市都在时代大潮的裹挟下不能独善其身。在汹涌澎湃的浪潮中,或涅槃重生,或无影无踪。民谣、童谣、儿歌也在时代大潮的冲击下,或紧随时代变迁得以升华;或抱残守缺淹没在时光的尘埃里。

《石榴花开》的第三个特点是语言朴实无华,叙事简练有致,故事情节舒缓有序,各章节既能有机融合,浑然一体,又能独立成章,实现了整体的完整性与章节独立性的有机融合。《石榴花开》中最主要的人物形象是石榴,也是小说的灵魂。从横的方面讲,以石榴为中心,向周围画圆,在圆心的周围是石榴的父母,“我”、石榴的兄弟、石榴的孩子、石榴的孙子、外孙等一系列人物的出场,所有的故事也都次第展开,虽然有回环穿梭,有交叉重叠,但所有的故事都杂而不乱,所有的人物形象都各有特点,而不是千人一面的脸谱化。从纵的方面讲,石榴是小说的中心轴线,小说的时间跨度从上世纪三十年代一直到现代的当下,在近百年的风雨历程中,石榴是时光的活化石,她既是时光的经历者、又是故事的见证者和一系列重大事件的参与者。小说所有的故事都围绕着她展开,或者说都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尽管,小说的后半部分将人物单列,各自表述。但是,这仍没有脱离石榴这个中心轴线,就犹如我们春天放风筝,不管风筝飞得多高、多远,都不能脱离放风筝人的控制,否则,风筝就会从高空坠落,再也不是空中的一道靓丽的风景。小说这样安排,既突出了中心人物石榴吃苦耐劳、嫉恶如仇,乐观向上又富有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优秀品质,又通过“我”的所见所闻、石榴的兄弟、石榴的孩子、石榴的孙子、外孙等人命运和遭遇的不同,揭露了在残酷的社会现实面前,人性的虚伪与自私。

作者耿雪凌(最右)与书粉合影

2.李印功(陕西省作协会员,《陕西文学》杂志副主编,《华文月刊》杂志常务副主编,《陕西文谭网》策划。出版有长篇小说《胭脂岭》。):

耿雪凌老师的长篇小说《石榴花开》,是我今年以来读的最动情最过瘾的一部长篇小说。部分章节看了几遍,并推荐给文友看。

耿雪凌老师的笔如探针一样,直达人的灵魂深处,把书中几代人尤其是女人的悲欢离合和喜怒哀乐刻画的力透纸背,人物形象惟妙惟肖,真实地折射了历史的变迁社会的发展和普通人命运的攸关,既有文学价值又有史学价值,使我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她的灵动鲜活的语言风格,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尤其是描写苦难中的女人内心活动的语言实在是太精到太个性化了,到了让我羡慕嫉妒恨的程度!

作者耿雪凌正在签字

3.乱世表征:饥馑与死亡

——兼论《石榴花开》的简笔与繁笔

孟迎新

(菏泽学院副教授)

之所以对《石榴花开》感到亲切,是因为生我养我的村庄也在黄河故道北岸,离石榴的主要活动场所——朱家寨离得很近,可谓一衣带水。书中描绘的地域、环境、风俗、人情都是我熟悉的,书中提到的动物、植物、建筑都是我见过的,书中人物说的那些俗语俚语于我都耳熟能详,石榴的命运像极了我的一位伯母,牛运仓被抓壮丁后又逃回的经历像极了我的一位邻居,我在孩提时代有过多次坐小船划过二里多宽的黄河故道水面去河南姑姑家走亲戚的经历,书中的很多人物、事件、环境我都进行了“对号入座”。小说字里行间处处散发着熟悉的味道,有时读着读着,就情不自禁地融进了那片土地,化为里面的一个人、一个物,和小说中的故事融为一体。感谢雪凌为我的故乡代言,让黄河故道、浮龙湖、朱家寨、老君庙等名字随着《石榴花开》声名远播,让这片钟灵毓秀的土地和充满传奇色彩的主人公深深烙在读者心里。

《石榴花开》上海活动

4.邵子华(教授,文艺评论家):

《石榴花开》继承了传统线性叙事的清晰和现代空间叙事的多变,巧妙地处理事实时间和叙事时间的关系,实现了时空意识的融合,因而创建了一种新型的叙事结构。我们可以把这种新奇的叙事结构命名为“石榴体”。

《石榴花开》是站在民间的立场上,以“我”的所见、所闻、所感引导叙事,采取内外视角交叉、多元叙事视角交织的个人化诉说——婉转流畅地表现石榴家族历史的生死沉浮,从而拓展出黄河平原上一个平民家族的深邃、醇厚的文化内涵,拥有了朴实而又凌厉的审美特性,《石榴花开》也因此达到了家族叙事的新高度。

5.杜寒风(中国传媒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导):

石榴这个形象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新形象,我以为此作品艺术性与思想性不亚于《白鹿原》,应是新经典。日后条件成熟了,也可以考虑音乐剧或歌剧《石榴花开》改编,向国内外演出市场进军。

6.冯积岐(当代知名作家):

耿雪凌的《石榴花开》将石榴贯穿作品始终,增加了其隐喻和象征,使作品有了份量。《石榴花开》人物众多,时间跨度长,具有史诗意味。作者用钉子似的短句式将人物钉在了纸上,每个人物读起来都活灵活现。

7.张存金(中国作协会员、菏泽市作协主席):

《石榴花开》像《清明上河图》展示宋代京城市井生活一样,该书图景式地展现了半个世纪以来黄河故道人的生命轨迹和生活画卷。

8.王淼(著名文学评论家、专栏作家):

读耿雪凌的小说,一种火辣辣的感觉扑面而来,透过这些带有浓郁地方色彩的文字,你能够清晰地看到鲁西南人真实的日常生活,看到他们的忧欢悲喜,看到他们的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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