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虫》独揽四奖横扫奥斯卡,韩影狂奔的二十年

一年一度的奥斯卡金像奖颁奖落下帷幕。

韩国电影《寄生虫》好似黑马一般强势而来,大获全胜,斩获了最佳原创剧本、最佳国际电影(原最佳外语片)、最佳导演、以及最佳影片四项大奖,成为本届奥斯卡的最大赢家,实现了韩国电影零突破的历史性跨越。

这个成绩成为了电影界重磅消息,刷新了韩国电影新历史。有人说,这是韩国电影在奥斯卡的首秀,这么亮眼的成绩真可谓“亚洲之光”奉俊昊也成为了继李安之后第二个来自亚洲的最佳导演。

奉俊昊韩金元上台领奖时发表的这两句感言也颇为经典——

“我们写剧本不是为了代表国家,但这是给韩国的第一座奥斯卡奖杯。”

“美国有好莱坞,韩国有忠武路,我想与忠武路的电影人和故事讲述者分享这个奖项。”

确实如此,韩国电影在狂奔的这二十年,堪称一个电影市场从青涩到壮大再到成熟的典范。但所有成长不是一蹴而就的,政府的大力扶植、电影人的职业操守、观众的挑剔与高要求,在这样多方协力下,一个良性循环的市场才使得韩国电影一路高歌猛进,如今闪耀在国际影坛上。

好电影离不开好的创作土壤

1996年,为促进韩国电影工业发展,釜山国际电影节创办;1998年,韩国取消了电影剪阅制度,以分级制取而代之。随着审查的放开,时政、暴力、犯罪、恐怖、灵异、情色等各种各样曾经是禁忌的题材冲破了创作的枷锁,被搬到大银幕上来。

所以我们看到了《汉江怪物》里因为江水污染所以变异的水下生物,

看到了《釜山行》中隐藏在丧尸背后的病毒真相,

看到了《雪国列车》里身处绝境的反抗者对权利和阶级的挑战,

韩国的灾难电影里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不是极端环境下的紧张刺激,却是被刻画的入木三分的人性之丑陋。

我们也看到了《辩护人》把总统的事迹搬上银幕,

《熔炉》促进了“熔炉法”的诞生,

这些被称为“改变国家的电影”背后,是对残酷现实的凝视与反思。

现在我们又看到了《寄生虫》,

虽然被吐槽人物刻画略显僵硬,倒也符合奉俊昊式现实主义寓言的风格,反映了穷人和富人的阶级对立,揭示了底层社会的无奈。

韩国不只有现实主义和灾难片

除了《辩护人》《熔炉》等一批以韩国社会的真实事件作为基础改编成的电影,韩国的类型片和文艺片也独树一帜

以类型片见长的朴赞郁,《老男孩》让人们看到了韩国暴力美学的可能性,那场男主在走廊里打斗的长镜头更是留名影史

诗人导演李沧东,去年一部《燃烧》以3.8分的超高成绩刷新了戛纳场刊历史最高评分,我们不仅记住了憨憨傻傻的刘亚仁,记住了原作村上春树的《烧仓房》,还记住了李沧东这个名字。

即便是金基德,这位欧洲电影节的常客,以古怪和边缘著称的电影人,在韩国电影里也算不得独一份。

韩国电影是丰富的,不管是横向看题材还是纵向看深度,这也使得越来越多来自世界各地的电影爱好者开始关注起韩国电影,这20年间韩国电影也向世界各大电影节源源不断输送着本国的作品。

商业和艺术的高度统一

我们可以看到,韩国电影是个百花齐放的状态,因为制度的保护和观众的支持,即使不是爆米花电影,很多深度作品依旧可以取得票房上的成功。而商业电影依旧能保持导演的作者诉求,在这个电影趋向工业化的时代,保证电影作为一门艺术的个人输出,是难能可贵的。

就好比《寄生虫》,既能拿金棕榈,又能拿奥斯卡。

不管你对这部电影喜欢与否,它无疑是创造了历史。如果没有《寄生虫》的“惊艳”,或许大家会平淡无奇的只看看颁奖直播罢了,这部电影注定要载入世界电影史册。

这也让我们对亚洲电影报以更大的期许,亚洲电影的“黄金时代”是否真的到来了?

颁奖典礼结束后,韩国总统文在寅也在社交媒体上分享喜悦,“韩国电影与世界电影比肩,开始新的韩国电影百年,真的非常高兴。”并表示“今后将进一步为广大电影人提供能够尽情发挥想象力并放心大胆制作电影的环境。”

俯瞰韩国电影的发展史,相信和勇敢二词编织成他们最强大的力量。电影人用最偏执最赤诚的声音发问良知真理,用最勇敢的姿态保护电影艺术。

华语电影,自1993年《霸王别姬》获金棕榈,2001年《卧虎藏龙》获最佳外语片后,除了中国的独立导演们依旧在努力冲击着欧洲的奖项,主流依旧以喜闻乐见的爆米花电影为主。即使我们现在的电影市场已经跃居全球第二,电影人的道路却并不明朗。

但作为中国影迷最期待的当然是,华语电影的黄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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