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乡县医院隔离病房的战“疫”故事——待到那时花开

这是一篇从隔离病区传出来的文章,作者为时相宜。文字朴实无华,没有任何豪言壮语,默默的,淡淡的。但战斗在最前沿的隔离病区,本身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意志呢?

这些战士们最大的心愿,也只是战役“零”感染,等阳光灿烂,等那时花开,互相拥抱。

用一句话注解吧:从来没有什么从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他们。

(神经外科胸外科副护士长 时相宜)

记得很清楚,2020年1月27日13:53分,我收到了由护理部张玉娟主任发出的支援申请书,顾不得和家人商量,马上报名请战,并转发科室微信群,积极号召姐妹们共同努力,齐心迎战。

说实话,自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以来,我就一直在等待组织的召唤。作为神经外科胸外科的副护士长,拥有11年丰富的临床护理经验,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责任,生命重于泰山,我觉得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使命!

2003年,我13岁,那场让国人记忆深刻的SARS,是护理前辈们在保护着我;2020年,我30岁了,新冠肺炎疫情来袭,我觉得我要保护你们!“有召必去,去之必战,战之必胜”是我们科室姐妹们铮铮的誓言!

请战书交上了,心里便多了些忐忑不安,孩子他爸在乡镇防控,两个孩子该如何安置?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会同意吗?1月29日下午接到了护理部薛主任的电话:“相宜,晚上在家收拾下换洗的衣物,明天早上去感染科隔离病房上班。”“好!”两句简单的对话,让我原本有些愧疚的心再一次揪了起来。

看着满头白发的公公,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愧疚:“爸,这段时间我会很忙,中午晚上就不回来了,两个孩子要让你多费心了。”公公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我知道你要干什么,可是你这一去时间太久,孩子怕受不了啊。”

此时此刻我不敢抬头看公公的表情,更不敢看两个孩子的眼睛,匆匆叮嘱了几句,就返回医院。

第一天来到感染科隔离病区,我马上感受到了什么叫“战时”,感受到了战友们虽身心疲惫,却坚持不懈的精神。因为长时间戴口罩、护目镜,脸颊、鼻翼,耳后被压红,长时间戴手套的手,白的皱皱巴巴,因为过度洗手,手背全是裂开的小口子,身体的劳累,巨大的心理压力,随时面临的感染风险,没有长期严格要求、规范管理的机制,绝对培养不出这样的医务工作者。

一句话,这里面的都是真正的战士。

短短两天,已让我们对隔离病区由陌生变成了家的感觉,生活区源源不断的物资供应,院长以及护理部时刻的关心问候:辛苦了,要注意休息,做好防护,鸡蛋,牛奶记得吃啊!有什么不舒服的要及时说!

就是这些看似平常的话语,让我们身心都感觉暖暖的,很贴心,劳累疲惫感也随着一声声问候一扫而光。

作为一线抗疫隔离病区护理小组长,每天不仅要对电脑键盘、鼠标、办公桌椅和战友们面屏、护目镜、雨鞋做好全方位的清洁消毒工作,更要对战友们的防护工作进行督导,保证战友们的职业安全,然后戴起一次性手套开启电脑,开始一天的记录工作。为了节省一套隔离服,避开去卫生间的可能,每天甚至12个小时不喝水、不上厕所。

隔离第三天,就接到家人发来的视频,孩子头上磕了一个口子,缝了四针。

心疼却又无奈,好想把两岁的儿子紧紧地搂在怀里,却只能在儿子奶声奶气地询问“妈妈你啥时候回来呀”时,心虚地回答:“你只要听话,妈妈很快就回家。”

视频里,儿子乖巧地点头说:“妈妈我听话。”我终于忍不住了,慌忙挂断了电话,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只愿疫情早日结束,我想我的孩子了,我只想赶紧抱抱他!

对于确诊和疑似新冠肺炎患者,战友们在采集咽拭子时,护目镜上容易起雾气,透视率不高,采集人员为了看得更清楚,会尽量离患者近一点,患者张开嘴,棉签刚一伸进去,就会因刺激咳嗽起来,这是一个具有极大风险的操作,负责采集的护士们即使全副武装,也需要非常的仔细和小心。

尤其是得知某某病人咽拭子核酸检测结果阳性的时候,要问我们怕吗?

说实话,真没有一个不紧张的.....但是怕,不代表退缩,健康所系、生命所托、职责所在,看着病人焦虑的神情,我们又怎能轻易言怕?

在隔离病区这段时间,惟愿:你安好,我无恙!

听到最多的问话就是:疫情结束,你最想干什么?

我想说:先给家人报个平安电话,然后手机关机,睡个三天三夜,待我隔离归来,我们一起欢聚!

当然,也有人问我:

你作为一名母亲,舍弃了小家,愧疚吗?

你作为一名护士,照顾了大家,自豪吗?

我想说,生而为母,我很抱歉;生而为护,我很骄傲!

加油,我的战友们,零感染率是家里亲人对我们唯一的要求。期待我们早日返程,待阳光正好,那时花开,我们摘去口罩,再一一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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