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看的“中间人生”,真实版《安家》

国内首部房产经纪人职场纪录片——《中间人生》,2020年“五一”前夕在腾讯视频上线,以劳动者的故事向劳动者致敬。

该片上线没有做热闹的宣传,从评论留言中却可真实反映出观看者的感受:

“因为《安家》来看的这个纪录片,感觉比剧还要好看,主要是很真实。”

“这个纪录片真的蛮好的,打破我的好多偏见和误解。”

“这几个故事里的每个主角都很有代表性,涵盖了各种性质和特质的从业人员。”

“这个选题蛮好的,给现在的职场剧做个模板,不能太飘了。”

“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因为太像我平时的生活过程了。”

“不卖弄不卖惨不强行煽情,这点是最好的,不尴尬。”

“很喜欢这一类的纪录片,因为真实不煽情,这种普通人的纪录片让人觉得这个世界是真实的。拍摄的质感很好,不知道会不会出第二季。”

“折射出大多年轻人的生活现状,大家活着都不容易,很有共鸣,被感动到了,强烈推荐大家去看。”

这部六集纪录短片的拍摄历时半年多,走访了北京、上海、成都、沈阳、宁波、天津六座城市,对有着不同经历、不同故事、不同个性的多名房产经纪人进行跟踪纪实拍摄,真实展现了新一代服务者的“中间人生”。

本片总导演周艳曾经主创过《公司的力量》《与全世界做生意》等大型纪录片,对经济题材纪录片的创作有多年的探索和深入的理解,关于本片的创作初衷,她表示: “中国的经济社会处于快速发展和转型时期,我们每个人都身处其中;商业领域的故事日新月异,我们身边每天都在发生。《中间人生》聚焦房产经纪人这个群体,本质上还是聚焦“人”,一方面他们就是普通人,但另一方面又十分不普通,因为房子这个话题和当下中国人的生活息息相关。”

的确,无论是近期热播的电视剧《安家》或者经典日剧《卖房子的女人》,许多影视工作者都把目光瞄向这群连接着房子买卖双方的“中间人”。这些职业剧的热播证实了观众对这个群体有着极大的好奇。

“在开篇,我们呈现了一组街头采访,不少路人表达了他们对于房产经纪人这个群体的印象,答案五花八门。这些各不相同的答案某种程度上代表的是大众看待这一职业的复杂心理,大家都很需要房产经纪人,但又很难信任他,这是为什么呢?”执行总导演张晓敏在创作过程中对此有着很深的感受。后来,很多观众看完片头的第一反应是,这说的不就是我的心声么?

“黑中介吧”

“怕上当受骗”

“这个行业里面水太深”

“虽然觉得套路深,但是第一时间还是找中介”

······

“我们需要直面这些偏见或者说成见,但片子本身不是去直接回应大众对这个职业的固有印象,而是讲述了六个在不同“偏见”中突围的人生故事。成年人的世界,都活在成见里。这个几乎所有人都面临的共同困境,会让受众在这六个别人的故事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我们希望这部纪录片是关于房产经纪人的行业纪录片,也是属于每个人的职场纪录片。”执行总导演张晓敏表示,正因为如此,整部纪录片围绕六个大众关心的职场话题展开,分别是: “职场小白怎样活下来?”“不骗人,能挣到钱吗?”“没那么简单。”“职业能改变命运吗?”“没有白读的书,没有白走的路。”“市场环境有没有公平?” 。 这六个话题不仅是导演组在调研过程中,感受到的这个群体的强烈心声,同时也是属于这个时代所有人的“天问”。

《我要活下来》回顾了成都经纪人王依晨在新人期的彷徨与挫折,“对于新人,每一单都是救命稻草,抓不住就掉下去了”。大浪淘沙,房产经纪人平均从业时长只有7、8个月,工作1000个小时才能售出一套房,卖房子的业绩压力,逼迫着新人快速成长学习。

卖房子的人不骗人有多难?《诚实的代价》给出了答案。沈阳从业十年经纪老兵徐铁,对诚信有着自己的偏执——他拒绝发布“假房源”吸引客户,坚持中介费透明,将房子的优缺点如实告知客户。因为太实在,他常与交易失之交臂,而从长远看这却让他收获更多。

上海的三个年轻人告诉观众,卖房子《没那么简单》。面对跨国房产交易,鲁璐和她的伙伴们,要用最专业的服务应对复杂的程序,准备各种法律文书。市场需要和信任专业度,房产经纪人这份职业的背后,有着我们未曾想见的难度。

《我命不由天》的主人公是一位来自大凉山的彝族小伙子阿苦各黑,小学辍学后前往宁波寻求发展,在融入城市的过程中他屡屡受挫。而这位城市闯入者的人生,最终因为职业、因为自己的坚持和努力而发生蜕变。

《我是985》记录了北航硕士张永刚的选择与成长。片中所讲述的不是“北大毕业生卖猪肉赚10亿”的猎奇新闻,而是一位高学历从业者如何从零开始脚踏实地工作的现实故事,如何以自己“独特的全城视角”、“个体平台思维”等方法论的总结,独辟蹊径收获成功。

《公平不缺席》,但公平很可能会迟到,它需要有理想的人一起去奋斗和追求。这集短片纪实拍摄了一次协调经纪人规范作业的“陪审团”的调解工作,揭秘了行业制度建设的创新突破,也展示了一群有梦想的人,为更美好的未来所做的不懈努力。

六集纪录短片讲述了新时代房产经纪人的人生起伏,记录了他们怎样在人与房之间搭桥,如何在人与人之间协调,从一个全新的视角,揭示了这份职业不为人知的故事。 以人物为核心,创作一部在新媒体端传播的职场纪录片,是一次有难度的挑战,在有限的时长内,需要兼顾人物命运和职业特征、兼顾情感铺叙和理性表达。

导演组认为,人物的选择和拍摄,依然是纪录片的灵魂。六个月间与百余名经纪人交流的历程,对纪录片导演也是一次新的创作体验。他们逐步摸索出这一类型纪录片的特点:

“第一,主人公要有自己的认知体系,他能察觉到自己在这个行业里的个人特点是什么,这个特点给他带来了什么优势,以及什么苦恼。导演要做的工作不是去赋予一个人物既定的主题,而是去发现这个人物身上自带的真实主题和逻辑是什么,然后表现出来。比如《我是985》剧集里的张永刚,他能自我意识到高学历既是他入行的优势,在工作时却又常成为他的劣势。在这个过程中他想要把劣势转化为优势,你可以看到他的一系列挣扎,以及挣扎后的突围。”

“第二,主人公身上要有能被直观影像化的‘物质材料’。例如《我命不由天》的主角阿苦各黑,他从贫穷的大凉山走到繁华的宁波,并通过这份工作在宁波安了家。这两个地方直观的‘物质材料’对比,观众马上可以感受到主人公因为这份工作而发生的命运巨变。”

“第三,主人公对参与纪录片拍摄要有真诚和热情。真诚地希望自己人生中的某一个片段能被用影像方式留下来,他才会毫无保留地去表现自我,袒露自我。例如剧集《诚实的代价》的主角徐铁,在拍摄期间他将摄像机视为倾述自我的‘树洞’,分享从业十余年来为‘做自己’而经历的各种辛酸苦楚,拍摄期间他几度潸然泪下。正是这些感性、真实的自我释放,才可能让观众更信服他身上的诚实底色。”

每一个人物故事的结束并不意味着片子的收尾,在片尾字幕滚屏时,一系列“彩蛋”让观众的共鸣点再一次被猝不及防地击中。

“在跟拍人物故事期间,我们同时采访了150多位房产经纪人,让他们从自己的角度回应大众对于这份职业的刻板印象。我们将这些采访制作成片尾彩蛋,就像是一次房产经纪人和大众的隔空对话,毕竟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交流实在太少了,这也是造成那么多误解和偏见的原因。”执行总导演张晓敏回顾了创作的出发点,她认为:每一个走到镜头前发声的普通劳动者,他们的真实状态和真诚表达,让纪录片拓宽了维度。

近年来,纪录片的价值逐渐为社会各界发现和认同,对于纪录片和商业化的关系有各种探讨。《中间人生》一片由贝壳出品,雅迪传媒制作,作为雅迪传媒的首席内容官,周艳认为, 真实作为纪录片最宝贵的特质,不应该被商业化消解,唯有保持真实,才有可能为其助力,实现有价值的传播。

“纪录片的本质,一定是关注‘人’的。所以,当一个行业或者企业,把自己的关注点放在‘人’的身上,愿意去记录这些为美好生活而辛苦工作和付出的普通员工,倾听他们的的苦闷和烦恼,了解他们的梦想和心愿。我认为这其实是选择了一种价值表达,更有人文感、更有温度的表达。 其实在片子的制作过程中,我们最有感触的是,谁过的生活不是‘中间人生’?每个人都连接着自己的现实与理想、过去与未来、职场和家庭等,纪录片让我们‘看他人的故事,想自己的人生’。” 总导演周艳总结道。

“走在人生中间,谁能没点故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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